醫生好似看不見他們的眉眼官司,“想要出院的話現在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有什么問題再叫我。”
降谷零把醫生送出門,靠在門上裝作生氣的盯著川島江崎。
川島江崎心說裝模作樣。
做出一副想吐的樣子,沖他伸手,“抱。”
就一個字,金發學生立刻丟盔卸甲,滿臉心疼的過來,讓青年靠在他懷里,還用手摩挲老師后腦勺。
系統嘆為觀止。
一個字,絕。
兩人抱了一會兒,降谷零開口。
“時田昨天來看了你,說你的身份恢復了,上面大概要給你升職。這次就多休息一段時間再去報道吧,不然忙起來就沒辦法休息了。”
川島“嗯”了一聲。
環住金發學生的腰把頭埋在他肚子上,心里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川島準備出院回家。
松田一個電話過來,超級大聲的控訴,“zero,你想霸占老師到什么時候老師昏迷住院竟然不告訴我們要不是我從同事口里得知,東都水族館晚上有個人從飛機上掉下來昏迷進醫院,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降谷零捂住耳朵,“松田,你小點聲。”
“我小聲好好好,我現在就在米花中心醫院,快告訴我老師住在哪間病房。”
川島江崎接過手機,“a503,快來。我要出院了,正好開車幫我搬東西。”
勞動力t。
“老師,你沒事吧”
川島江崎說,“我能有什么事,你以為你是怎么叫我老師的”
還不是因為他比一般人都要出色
掛掉電話還沒兩分鐘,病房外出來腳步聲,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墨鏡有些吊兒郎當的卷毛推門進來,眼睛一掃,忽視站在旁邊礙眼的黑皮,直接撲像川島江崎。
“嗚,老師”
川島江崎低頭一躲,看松田陣平撲了個空,摔到病床上還彈了兩下。
他眼疾手快,扯過一邊的被子捂住他。
騎在松田身上把他死死壓住。
“說,剛才想干什么,是不是想以下犯上,挑釁我。”
醫院里的被子床單一人一清洗消毒,川島江崎在這張床上躺了兩天,早就浸透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香味。
松田陣平被壓制在這一小塊昏暗的地方,又沒有新鮮空氣,越呼吸越覺得進入鼻腔的全是老師的味道,而且老師還騎在
他身上“嚴刑逼供”。
天啊。
饒了他吧。
“不是,我、我沒有”
松田在被窩里反駁,就是聽起來斷斷續續有種心虛的味道。
川島江崎隔著被子打他,“撒謊”
“沒有撒謊,”松田都開始叫降谷零了,“zero,快把他弄走。”
降谷零看著跟學生互動,而十分開心的老師,因為躺了兩天骨頭都酥了,現在欺負欺負人,一副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樣子,誰舍得去阻止
換時田一朗來說不定還會幫忙。
他圍觀就已經很看在好朋友的份上了。
更可況
更可況,松田你真的沒辦法掀開老師嗎恐怕不是吧。
“哼哼,zero不會幫你的,小陣平,認命吧。”
川島江崎低下頭,惡魔低語。
系統默默補充一句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松田陣平真的忍到冒青筋,雖然不想打擾老師的好興致,但再這么下去他非得出大事不可,說不準還會被叫變態,只好用力將老師連同被子一起掀開,利用力量和體重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