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江崎敲敲他手上硬邦邦的石膏,“給你一個機會,在地鐵上親我可以加回來。”
“這里,”他點點自己的嘴唇,粉色的,很好咬的樣子。
“需要嗎”
降谷零看了看周圍,好像沒人注意到這邊。
他耳朵都紅了,覺得老師膽子太大,怎么敢在這種地方求吻,他們可是公安啊。
雖然不違法,但是感覺也不太道德
“要嗎”
川島江崎又問了一遍。
降谷零低頭,飛快的、呼吸超級急促的貼了下他的嘴巴。
別說別人,川島江崎自己都沒感覺出什么東西。
“噗。”
川島笑的靠在他胸口直抖。
什么啊,這家伙也太容易害羞了吧,不是什么都做過了嗎
降谷零一直到警視廳,耳朵尖都是紅的。
好在他皮膚顏色深,不仔細看看不太出來,在同事、下屬面前板著臉還能糊弄過去。
兩人分開行動。
川島沒告訴zero他找時田一朗做什么。
他覺得這件事自己可以做主。
“咚咚咚。”
“請進,”時田一朗揉了揉眉心,昨晚喝太多酒他宿醉頭疼。
“你按照以前的樣子布置的”
川島江崎一進門就發現這里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按理說時田一朗早就升職了,辦公地點從警視廳換到警察廳,如果不是刻意維護,辦公室應該早就變了樣。
時田一朗看見他,好驚喜。
“不是說腦震蕩想吐,怎么過來了。”
“有個事想告訴你。”
“什么”
“我要調職去搜查一課。”
時田一朗先是一愣,川島江崎現在是警視廳公安一課的公安,警銜是警視,他替川島申請升職的文書都準備好了,前途一片大好,為什么要調去搜查一課。
那里是處理各種案件的地方,根本不是川島的強項。
他的強項是槍械彈藥等自身硬實力啊。
“為什么”
川島江崎理直氣壯的坐下,主人似的用時田一郎的內線叫后勤給他送杯咖啡,“我累了,我要做課長,課長外勤少工資高。”
時田一朗
這小祖宗又鬧什么毛病。
雖然他的履歷是完全夠去做課長了。
“那公安呢不當了”
“等我休息夠了再調職回來也可以吧。”
時田一朗
“你當警視廳是你家開的”
川島江崎可沒什么只能靠自己不能走關系的高尚思想,“你拼命加班升職往上爬,不是為了罩住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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