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轉眼間,秦瓊的锏法已經演練完成,羅藝忍不住叫了聲好,他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馳騁沙場,那個金锏鎮長江的秦彝了!
“如此锏法,有何人不服?”羅藝朗聲問道。
“我等心服口服!”眾將沒有一人說不服,不單單是因為其锏法,更因為其私下里的為人。
“我不服!我偏不服!”這時候,旗牌令一方,一個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羅藝皺了皺眉,此人正是伍魁。
“你有何不服?”羅藝皺著眉頭問道。
“王爺,此秦瓊乃是配軍,沒有絲毫的功績,若是馳騁沙場,有了功績,封其未將,末將不敢不服,但是未立寸功卻封為將,難道說,這里面有什么貓膩?更何況,末將觀秦瓊的锏法,也實屬稀松平常,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所以,我伍魁不服!”伍魁大聲說。
伍魁的這一番話,與其說是說,不如說是在質問,質問羅藝!而羅藝卻被這一番質問問得面紅耳赤,畢竟這秦瓊確實是他的侄子!
“好膽匹夫!這么說來,你是在質疑本王了?”羅藝冷聲說道。
“末將不敢,但若是王爺執意如此的話,未免有失公允,即便是王爺有著生殺大權,能夠將小人殺了,能夠封住小人這一張嘴,那又怎能封住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伍魁看似慷慨陳詞,實則句句針對秦瓊,針對羅藝,再加上其是宇文家,是當今圣上派來的旗牌令,羅藝也不好當眾將其斬殺!
“那你說,你怎么才能服氣?”羅藝冷下臉來問道。
“除非他能夠接下我的三場比試,并且每場都勝出!這樣,我才服氣!”伍魁道。
“哦?那這三場都是什么比試?”羅藝微微冷笑,就伍魁這樣的膿包,給一百個來,都不夠秦瓊看的!
“都是軍中將軍的拿手項目!”伍魁說完,便將目光轉向秦瓊,“秦叔寶,你可敢迎戰!”
秦瓊沒有當即應下來,而是將頭扭向了羅藝,請示羅藝的意思。而這個動作恰恰被伍魁捕捉到了,伍魁心中冷笑不已,未戰先怯,此番,他勝券在握,一定要將這個秦瓊好好收拾一番!
羅藝見此,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畢竟他的身份在這擺著,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多說什么。
秦瓊會意,于是便轉頭看向伍魁:“既然將軍如此說,那么我秦瓊便接下將軍的挑戰!”
秦瓊用上了挑戰一次,很明顯,就是說這個位置原本就是他的,而伍魁則是挑戰方,這樣,伍魁的氣勢自然就弱上一分!
“好好好!”伍魁氣得牙癢癢,“好個牙尖嘴利的家伙,看我接下來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