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這個理由,不能是其他的,不然謝家面子過不去,他謝安的面子也過不去。
旁邊跟他自己這邊都得退一步,不然這事沒完了。
管家那邊拿捏了諸多狗仔,跟他們談判,但那些唱跳的粉絲氣氛組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計被嚇走了。
護衛那邊已經去找了,要查一查背后是誰在搞鬼。
而書房里,扶川跟幾個搞事的謝家子弟灰頭土臉站在那,旁邊氣沖沖趕來的一些家長們討要說法,看扶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條狗,謝安冷著臉看著他們,別的廢話也沒有,就一句,“這事到此為止,誰再追根問底,就別怪我也追根問底。”
扶川低著頭,她早就知道和稀泥是謝安的拿手好戲,就好像之前她被暗殺,對于謝安而言是不危及自己的小事,當然是糊弄過去最好,而現在不管是她還是這些旁支子弟,都不是他會心疼的人,所以一樣會囫圇處理。
她需要對付的只有旁支的那些心疼好大兒的“爹娘”們。
“這算什么,族長,是她先動手的,她是故意的”
扶川觀察這些人后,知道他們不過是馬前卒,背后另有人,那才是謝安忌憚的背景,她眼珠子一轉,當即炸了,跳出來喊“我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樣,誰讓他們鎖門不開,還穿著家丁的衣服這一天天的,老有當奴才的暗算我,我這脾氣忍得住換你們忍得住”
被打最慘的那個少年已經送去治療了,其他少年還在啊,身上的確穿著家丁衣服,他們為什么這么穿,在場的人心知肚明,所以扶川這個理由是站得住腳的。
謝臨見狀立即辯解,“我們是穿著玩的,可還戴著家族徽章呢,你瞎了還故意打我們,你這是殘害家族兄弟,按族規應該逐出家族”
謝安瞇起眼,他知道這些小崽子背后是誰指使的,為什么故意穿著家丁衣服又配到族徽,為的就是惹怒謝克戾,讓她先動手,然后他們把人弄殘后還以族徽說事,想廢了他。
可惜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兇殘,手頭還有鷹眼寶石,出手快狠準,一下子把人打蒙了。
謝安剛想說話,卻見自己的倒霉兒子又炸了,迅速抓住了重點,怒指謝臨等人,“神經病啊你們,我才剛回謝家,族徽都沒摸過,我怎么知道那是族徽而且話說回來我們家族何等牛逼榮耀,你們竟然把尊貴的族徽佩戴在卑賤的家丁衣服上,我這輩子都想成為謝家的子孫,你們身在家中不知福啊不肖子孫是誰教你們如此大逆不道的”
“說,是誰”
她的中指一掃,點在了這些不肖子孫的父母們身上,搞得后者又驚又惱,但的確被抓住了軟肋,一時漲紅臉連連否認。
謝安看了扶川兩眼,也淡淡道“此舉的確敗壞家風,乃大不敬,幾位也沒管教好自己的孩子”
這些人本來理直氣壯的,奈何在這件事上的確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時憤憤不敢言。
謝安當機立斷定下此事,“那就這么算了。”
門忽然被推開,那個駕駛員走了進來,說“族長,事就這么算了恐怕不行吧,剛剛族醫看過了,小渝的身體需要一段時間的療養,這會影響開學季考核,每個子孫都是家族的財富,但前提是這個子孫有用雖說她動手是情有可原,但畢竟造成了惡劣的后果,如果一點懲處都沒有,恐怕外人都會覺得您只心疼自己兒子,而不顧我們旁支死活。”
這人估計地位比其他人高多了,敢跟謝安這么說話,背后直系親屬應該就是那位讓謝安忌憚的旁支重要人物。
搞不好旁支地位杠把子的族老是他爹。
扶川后來才知道自己猜對了,此時她觀察兩人,知道機會來了,當即冷笑,“誰看不出來你跟他們一伙的,要不是你故意載我來后門,我能這樣搞不好是你們算計好的,就想殺我懲處我難道還要把我送回那鳥不拉屎的破農場我打死也不回去”
謝安看著這人一會,眼底深沉,但平靜道“當然不會沒有任何懲處。”
這個謝克戾太過暴躁,無法無天,連他的話也敢插,如果讓她在家族里知道一點什么,還不得上天,必須讓她吃點苦頭。
“謝克戾雖有緣由,但畢竟傷害了家族兄弟,按照族規要關禁閉,但她所犯太過嚴重,那就再次發放回農場那邊關押緊閉,半個月后再放回。”
半個月,事情大概也敲定了,開學季也已經舉辦,到時候塵埃落定,直接把人打包送過去,利益到手別的,無所謂。
謝安眼底深沉,其他人一聽,注意到了半個月這個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