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聽說帝都那邊出現過大一的學生在17歲的時候也搞出了紫級的煉金物,是個煉金天才,聽說被煉金工會會長破格收為徒弟,王族都送了賀禮。”
“這事我也聽說過,跳級的超級天才,16歲就考上了大學,17歲成為高階的煉金大師級,可煉紫級寶物。”
“天縱奇才。”
“這謝克戾雖年紀比其大兩歲,其他方面也遠不如,但在煉金天賦上已在一個賽道上了。”
“尤其是我們這里是最貧瘠的北部,實在難得。”
固然因為不同的省份,不同的學院,但這些院長們其實也有感傷的地方內部爭斗,但對外,誰不是因為北部而弱勢于人,誰不愿意自己家鄉變強,出一個天縱奇才的妖孽以挽回劣勢
“護著點吧。”玲瓏省的第一學府院長是個老太太,她轉了下手串珠子,低聲對在場的眾多院長說“孤山的我管不著,但我們這幾個省的都護著點吧,出一個煉金天才太難了,將來成長就就可惠及北部很多人包括你我這些人。”
不少人都表情動容了,最終齊齊點頭。
桑酒也聽到了,朝后者致謝,老太太擺擺手,不太在意,畢竟這也是出自她的私心,對眾人沒什么壞處。
煉金師跟其他天才不一樣,他是一種公共資源。
另一邊,弗洛修斯也是一怔,后又買了兩個紅包。
李塵等人已經沖進了小店,狂買紅包。
其他學府的人不知情況,就看到貝魯克的一群棒槌都揣著紅包開始塞錢連老師們都沖進去買了。
等他們買好出來,180萬已經慢慢18萬18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眾人眼看著某人的積分從負到正。
18萬。
18萬
最終,50萬。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定準50萬,然后一動不動了。
但此時東柯謹一邊在修煉時演練奧義,一邊看著積分排行屏幕下屬一直在直播變化。
她知道一切,卻越發冷靜了,并未影響參悟的狀態。
因為小天書足夠強大,足夠多
不是,是因為她跟東柯河圖一樣,都是擅長在極端的壓力下進行突破的抗壓人士。
真強啊。
謝克戾,還有其他人。
東柯謹贊嘆著,一邊迅速把奧義立場不斷融合。
突飛猛進。
廣場上人潮洶涌,但無端多了寂靜。
因為蘇幕遮剛從塔里出來,還是昨晚那一幅山巒雪松不可折腰的姿態,眉眼微垂間,腰上的淺雪劍似靈動,抬眸,他看到了自己的排名
倒不是,因為氣氛如此熱烈,信息如此海量,都在為了某個狂魔的操作而抓狂,他也能看到那些安靜的人眼里無比的憤怒跟頹唐。
被玩了。
他們都被一個姓謝的人渣給玩了。
雖然自己沒下注,但蘇幕遮還是二次體會到了某某人的存在感。
他下意識看了看那排行所以他的目光并非停留在東侯上卿身上,而是在現在已經遠遠在三百名末尾層次的謝克戾身上。
50分,一動不動。
他結束了今日煉金塔的癲作。
而且他出來了。
蘇幕遮目光下移,像是高山流水順勢的流淌,剛好落在從煉金塔走出來的人身上。
目光相對,因為高頻率煉金而精神疲憊的扶川正拿著冰激凌吃著解壓,看到蘇幕遮后愣了下,看了下四周才確定對方在看自己。
礙于對方實在氣度跟皮相絕佳,存在感十足,扶川實在沒辦法忽視對方,于是與之對望。
旁人看來,這兩人的對視隔著泱泱人群那表情,那姿態,那眼神,實在有種難言的宿命感。
有人“他們又在對視了,昨晚也是”
有人“認識的還是惺惺相惜”
有人“不能吧,一個高嶺之花,一個狂魔變態,不是一個風格的。”
有人“那搞不好是”
是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