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真的是太難了。
她來到這個世界后,都不知道什么叫羞恥了。
蔚冥棠不說話了,想起張念弟那個變態逢人就問“他迷不迷人”
她揉了下眼,掐掉了通訊,但低頭看了下手臂上密密麻麻不斷浮現又隱匿的死亡暗紋,眼神特別平靜。
第二天,婚禮繼續開始,扶川仔細聽了下,然后表情就苦澀了。
“什么鬼。”
正好群里也有些鬧,主要是別人實在受不了了。
鹿飲溪往群里發了一條,并艾特了一個人。
蘇幕遮,請問,連續七次新郎,但沒有一次成功娶到新娘,你啥感受
蘇幕遮不吭聲。
其他人倒是說得熱鬧,一點都不務正業,扶川一想到自己一夜沒睡兩眼發黑為了前途而殫精竭慮,而這些人竟還能一大早關心這種事,真的出離憤怒了。
于是默默來了一句。
但是如果他每次都成功娶到,那不是更可怕嗎我都不知道喊誰嫂子了,萬一我喊了,你們都回頭了怎么辦那氣氛多尷尬
小群忽然就安靜了。
蘇幕遮第一次有了咬牙的沖動。
這個謝克戾,真的是早晚被雷劈死。
不過唯一慶幸的就是前面六個新娘都沒死,不然蘇幕遮這皎皎君子真的要背上“克妻”這樣的名聲了。
太難了。
雖然有些嫉妒發酸的學生背地里也在吐槽。
今天其實也不算稀松平常。
這次的新娘是江云細雨。
沒什么人在意他,扶川則多看了他兩眼。
扶川是伴郎。
不對,謝克戾是伴郎,終于一本正經選對了性別了。
眾人出去的時候,不少人看到西裝革履的謝某人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一個人變態慣了,穿個衣服別人都覺得他不正常了。
就是這個道理。
等核查完畢,蘇幕遮跟江云細雨下來,看到人模狗樣的謝某人,忽然當著眾人的面說了一句,“謝同學。”
“欸”
“忽然覺得你如果是新娘的話,一切都會不一樣。”
“”
“不會有人喊你嫂子,只會喊你另一個稱呼。”
扶川覺得蘇幕遮對自己應該還是有點好感的,畢竟有利益往來,這人又十分君子,不至于記仇或者跟其他人一樣被她的人設所迷,估計現在是在夸她。
這個身體好久沒被夸過的扶川還挺高興,問“什么”
蘇幕遮吐字如蘭似的,就一個字。
“呸”
扶川“”
其他人愣了下,接著笑死。
事實證明,人設太成功的結果就一個字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