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觀花一般,路過了一個個特殊而又隱秘難窺秘密的牢房,直到到了一個暗房。
猩紅的蠟燭,倒掛著的人柱。
皮已經被剝了一半。
老者依稀聽到被噴了一身血的審查部工作人員捏著犯人的臉,笑著問“說吧,你是從哪個地方來的。”
“你,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對嗎”
犯人身上的血水反復結痂,反復被割開,但仿佛被治療,骨頭的增傷層密密麻麻,那是反復被折斷又修復的痕跡。
他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嘴唇上攀爬著可怕的細密蟲子。
它們在他的身體的每一處。
既折磨,又如同參湯吊著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身體顫抖了,在顫動中猶如大西北農家大院里倒掛的干葫蘆。
他嘴唇艱難蠕動,說了幾個字。
“我不知道”
老者進門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咣當巨響。
那倒掛的葫蘆被踹進了油鍋里。
滋滋滋冒著熱氣跟肉香。
但他不會死。
滋滋滋,經過孤山市中心區傳送后到達的帝國中部行省蒙太省,一家燒烤攤前面,雙手插兜的黑色衛衣年輕女孩背著斜挎包,戴著鴨舌帽,細腰長腿馬克靴,面容普通,眉眼平和,正靜靜等著燒烤墨魚腸到手。
腦海里卻不斷傳來幾只寵物在寵物空間門的爭吵。
“這根我的。”
“是我的死胖龍,你特么都吃三根了”
“我是龍誒,龍本來就胃口大,我不管,這根我的。”
“呸那我還是鳥呢,作為一只鳥,難道我不該吃點營養的補一補好快點進化”
“進化方向一旦錯了,就變成急了,紅紅小弟弟。”
“艸我跟你拼了”
一龍一鳥廝打起來的時候,小黃正在綿軟又討好地把自己那根墨魚腸獻給她的新大腿白蒼。
白蒼“我不吃,謝謝。”
蚩蟒“小蝗蟲,他是鶴,只吃草,給我,我以后罩著你。”
小黃眼睛一亮,然后蚩蟒一把吃了墨魚腸,然后釋放毒素“罩”住了小黃跟其他寵物。
除了白蒼,其他寵物都四肢著地口吐白沫
毒還是這大肥蟒毒。
扶川默默告訴自己孩子果然不用多,容易折壽,就這幾只就可以了,那四顆銀耀蛋還是賣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