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醫“我不是在自我貶低,我是在罵你。”
木乃伊富婆“有咖啡嗎,手磨的,還有你這里的病號服材質不好,磨得我的皮膚疼,還有面包上都不灑鉑金粉,你們好窮。”
船醫“對不起你的嬌貴救你后的醫療費你還沒給,你知道自己欠了多少錢嗎還灑鉑金粉,粉吃不吃還錢。”
木乃伊富婆“那腫了辦,不然你把我叉掉好了。”
她溫溫吞吞的,脾氣好像不著急,但一緊張就容易帶出喉嚨損傷后的雜音,也可能是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動不動“前慌三百米跳投”“吃屎啦”“還又還不起,學又學不廢,你把我叉掉好了”“不雞得啦,我是水你不雞道,你救我干馬”
這富婆顯然脾氣很燥,高傲又刁鉆,腦回路與眾不同,總能氣得人心肝疼,好幾次都讓三副差點跟她打起來。
因為上面那些話都是她跟三副說的。
船醫一開始還動用了助聽翻譯器,后來翻譯器被這人的混亂語音給干得系統故障后她硬是憑著一己之力被帶偏了口音。
天天叉掉叉掉。
這女的也許不是什么富婆,是海上打魚的吧
或者是因為過度憤怒,船醫一邊扯著繃帶一邊蹦出一句“叉掉就叉掉,你再這么囂張,遲早貝類屁吃”
木乃伊富婆“”
你厲害,你贏了。
不過船醫在除掉她手臂上藥膏,看到上面雪白細膩的皮膚后,怔了下,這么快
比預估的快了好多天。
“等等,你先別脫其他的,我出去,你自己洗。”
既然這人恢復了,身上沒有那些傷口,船醫也不好看人,自己出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出去后,木乃伊富婆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冷靜從容,轉過身,站在鏡子前面解開了半身的繃帶當臉上樣貌露出。
她看著鏡子上的臉好一會,似想到了當年。
六年前。
她也曾鏡子里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樣子,那時候他叫謝克戾。
但這一次
砰
門忽然被人打開,大廚無意中看了一眼,目光掃到一片勝雪的背部,對方長發披肩,一片發絲掃到了蝴蝶骨,黑白觸動,察覺到動靜,她略偏頭看來,側臉似剪影。
竟跟船上頭號叉掉狂魔木乃伊富婆的形象天崩地裂。
“抱歉。”
門猛然被關上。
扶川不太在乎,進了池子洗凈身上的藥膏。
她已經恢復了,不太好意思一直浪費這些人珍貴的藥品,這才故意燒了繃帶,讓他們知道自己好了。
再往后她摸過這張臉。
還得用這些人挖掘出這個身體的身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