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學總院“”
其他不單純的學院“”
三副“這樣啊,可是要天天挑糞種田也挺累的誒。”
扶川“等我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不就能找對象了,到時候他挑水來我澆園,他耕地來我撒水,他織布來我喝茶,這樣也挺詩情畫意的,老師,你為什么按著登記表不讓我登記”
反正她只要灑灑水,別的事一樣不干,那當然詩情畫意啊。
某農學總院的登記官面無表情。
但最后還是讓扶川登記了,因為拒絕就等于違法。
登記完的扶川很快跑了,留下一群對她印象相當之負面的考生跟老師。
酒店定下了,但呼嘯五人跟扶川就到了邊上的一個大網吧。
原因就一個備考。
“自七年前教育整改,教育部這些年經常有調整,但總體就這幾個考試方向。”
“先文考,再資考,最后武考,就三個階段,簡潔明了,反而比中考來得簡單,但難度很高,每年感覺都再提升。”
三副這種別人說啥都敢聽也敢說的人是給不了建議的,唯獨船醫還算是個有文化的人。
“文考是走帝國智能核心斯巴達克斯程序路線的,會經他在同一時間統考帝國所有高考生,事先沒有任何人知道題目,可能連它自己都不知道,因為都是它臨時出的,所以,沒有押題的必要性,連臨時抱佛腳都沒啥意義,反正你在這一塊缺失了很多記憶,諸世界學科的內容肯定忘得差不多了,就算記住,差別也不大。”
扶川知道船醫多疑,她這話等于說如果你考出了文考的內容分,那說明你也沒失憶那么徹底。
畢竟啥都沒忘,唯獨把人跟自己的身份忘記,頗有種締造新身份的感覺,起碼像船醫這樣性格的的醫學者會有疑竇。
“所以”
“你唯一能爭取的就是關于力量強化體系的內容,因為這些都已經深入骨髓,就好像它如果有題目詢問奧義的境界,你肯定能回答。”
那倒是。
但船醫提議把她拉到這里來肯定有其他原因。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這個文盲是不是連光腦核考體系都不會用”
扶川“”
船醫說話的時候,二副已經打開光腦,進入教育學院公布的文考模擬器。
“打字這些應該不用教吧,這些是操控桿,可以用來描繪跟締造思維圖,還有這些”二副說了一會,轉頭發現坐著的某人正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戳著界面。
效率低得令人發指。
二副“”
三副哈哈哈笑了,船長提議別考了直接回家種田。
被無情嘲笑的扶川覺得自己裝得太辛苦了。
異世界外來人要弄一個好的身份真的太難了
顯然,文考沒啥搞頭了,準備零分吧。
眾人結束了隔音屏障,正打算退卡離開。
邊上各種打游戲的聲音也傳來,在這樣的嘈雜中,扶川忽然想到了,有了自救之法“我有一個絕佳的主意。”
“說。”
“你們誰手指靈活點,跟我合體吧,找找感覺。”
她這話一說,隔壁正在打游戲的小赤佬把可樂噴了,轉頭看著扶川,欲言又止,周邊也靜了一些。
“可以的吧,你們誰來輪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