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川忽然留意到這兩人的加分跟減分都不超過五分,所以,他們還有大量自主題還沒刷到
說真的,如果讓異族或者異國人拿到了文考第一,赤楓帝國的臉面是丟了的,畢竟出題的可是他們本國智腦核心,長久以來經受本國教育體系的也是自家天才。
雖然只是南部一塊,但南部也丟臉啊,搞不好還得被上面問責。
所以現在最緊張的還是教育部的人。
“哎,這位公爵夫人真是”有人想發牢騷,卻被人潑冷水,“醒醒吧,就算沒有她搞一波,第一也不是咱們南部的人,而是機械族的人,而且前三還被人家異族包了,現在起碼是混戰,更不確定性,我瞧著比之前好。”
是嗎
土土其實有些納悶“我覺得他們為什么還要繼續考啊,明知道后面考題錯題概率很大,難度那么高,基本要被一直扣分,他們何必堅持呢,直接退出,保留的分數還高一些呢”
土撥鼠的討人喜歡是永久性的,桑酒摸摸他的腦袋笑,“小笨蛋,你忘了榜單學分獎勵嗎”
“啊,對哦,那個學分能換很多好東西嗎”
“能,而且應該另有用途,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按照規則既然明擺著有扣分跟加分持平的不合理性,說明答題越多,尤其是堅持到所有考題結束應該有另外的獎勵,這些人死命堅持就比如那位公爵夫人,她一直堅持,應該也是看重了這點。”
“這些學生啊,就沒有一個笨的。”
“哦哦,原來如此,可是如果她能熬到所有題目結束,那我好不舒服哦,我得做些什么”
說罷,桑酒他們就看到土撥鼠拿出了一個鞋墊子,他拿出筆來,咬著筆桿子埋著毛茸茸的大腦袋在白色鞋墊子上奮筆疾畫
這干嘛呢
而距離考試結束已經越來越近了,但淘汰的人越來越多,一輪五萬人淘汰是固定的,但很多扛不住爆炸的人也越來越多。
因為題目越來越難,七次連錯變得頻繁,爆炸強度又加強了,退出的頻率越來越高,最后甚至遠超過一輪固定五萬人的淘汰人數。
監考官們眼看著眼前一大片考區隔間門集體飄紅冒煙時不時有煤炭似的考生吐血沖出。
“我的媽呀,不知道的還以為咱這是烤鴨區呢,一個個爐子里吊著烤鴨。”
他們監考不知多少次高考了,也沒見過這么兇殘的一屆。
文考整的比武考還血腥。
本來五千萬的考生正在時刻銳減著。
另一邊,被這個消息震得心臟微麻的蔚冥棠手指按住了眉心,“他已經死了,所以你提醒的是我。”
“是,因為我不確定在越來越深的惶恐下,王族某些人是否會失控,他們失控,帝國仲裁院這些絕對的權力觸手也會失控你可能會被影響到,畢竟你的某些力量其實也難以解釋。”
“我的建議是,你要壓一下對這世間門平庸且無趣蠢貨的不耐煩跟不容忍,學著去接近甚至掌握權力,而且是不可替代性的權力,雖然你已經在中央學宮,但還不夠。仲裁院那些狗嗅覺很靈敏的,你看神殿那邊有些神子神女的某些力量其實也超脫正常規律,就沒見他們跑過去啃咬。”
她幾乎在說蔚冥棠最大的弱點,就是她不喜歡去接近權力,這點從她至小在福利院面對各種跨越當前階級的誘惑而不為所動可見一斑。
這種堅定是好事,但在自身不夠強大且未來威脅足夠強大的時候,它就是弱點。
但蔚冥棠聽到了另一種暗示仲裁院還在暗中抓捕這類人,甚至抓捕的手段越來越強。
“你跟謝克戾其實某些方面很像,我至今不明白他為什么拒絕謝思懿你看現在多少人對她趨之若鶩,包括我們學校這些看起來高傲的天才們,反之,可觀他當年有多奇怪。”
這似乎驗證了后者懷疑苦衷或者秘密可若是身份不端,不是更應該掌握權力嗎
所以他們搞不懂謝克戾的行為邏輯。
除非除非他當年有把握從空間門亂流逃生。
這位學姐顯然也有所懷疑。
蔚冥棠想了一會,說“從我跟他的接觸,他不是拒絕權力,是害怕吧,他好像認為權力會使改變,改變他的初衷,至于他的初衷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純粹的修煉,不涉權力,這種也不少,往往行為跟手段復雜的人,動機都很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