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人的安好,還是自己的成績,沈棲溪笑了笑,帶著土土走了出去。
剛出去卻見鬧騰,原來是不遠處另一座殿濃煙盤繞,一片火紅。
額,燒起來了
“火災火災,七七我們快去救火”土土拿出一個冰雨炮就打算射擊那座殿,卻被其他人攔住了。
“不是火災,是有人在里面燒香,真尼瑪豪氣,聽說盤下了一整座殿,雇了幾百個人給她燒香,說要連續燒到高考結束,門口的香都快被她買斷了。”
土土震驚,“誰這么變態啊而且還能包殿多少錢”
“公爵夫人。”
哦,那就跟錢無關了,靠臉就可以了。
沈棲溪“”
殿內,除了船醫跟廚子,其余三人瑟瑟發抖,眼看著這個殿被兢兢業業的燒香打工人給霸占住,燒得整齊劃一,專業牛逼,那煙氣都宛若蓮花綻放。
業務杠杠滴。
“咋回事啊,之前看著她對這個不太感興趣來著,也沒想著祈福高考,怎么忽然就變態了,我都以為她要燒廟。”
“好像是因為那個索菲亞說這個廟求財能靈應,她就不行了。”
“”
而在大量香火以及錢財跟權力的加持下,被動靜吸引而路過的某些異族人往里面看。
青梔純粹就來觀察人族世界的,并沒有祈福的心思,但她沒想到一眼看到一心求財的公爵夫人正在寫牌子。
低頭閉目,想的不是錢財。
而是
“希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媽媽少病痛,多安康,保重自己,勿念我,勿念。”
“希望阿恃忘記我,身體健康,多福多壽,開開心心,事業順利,能救越來越多的人。”
“希望阿倻跟阿筍來日都能平安歸來,若不能,也能無痛無災”
“希望我的親人朋友都好好的。”
但她低著頭,很難受,最后只彎腰重重一叩。
燒完香就該走了,六人路過一片紅燦燦的柿子林,林子邊沿有一排焚爐跟祈福木,正好瞧見不少人在那燒紙錢跟牌子。
原來是供祭亡人的。
“誒,不知道五年里有沒有人給你燒紙啊。”三副好奇問。
扶川挑眉“應該沒有。”
應該有。
江時鏡這人看似無情無義,但御下有人格魅力,且在男女私人關系上,應該也是比較讓人神魂顛倒的,難保這五年中有人惦記她。
“忽然在想,謝克戾那人有沒有人給她燒紙。”因為伊莎貝爾的委托,船長隨手一說,扶川一怔。
那,應該是
她微微頓足,看向前方。
那一伙人太顯眼了,惹人注意。
扶川一眼看到沈棲溪跟蔚冥棠就愣了下,再仔細一看,另外幾人不是東侯上卿兄妹,東柯兄妹以及鹿飲溪幾人又是誰,還有穿著不同看起也很普通的葉孤九,她正跟蔚冥棠說話,說話間,隨手往盆里扔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