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血親。”
然后,她拔出了長槍。
在柳色眼神舒展,彌漫上狂喜的時候。
拔出的長槍被她單手轉了一拳,一腳踩上他的腦袋,好像在固定他的腦子。
然后。
轟
一槍再插入,插爆。
深坑二次重創,地面終于炸裂出磅礴的不死凰煞氣,每一道都如同恐怖的血紅水晶倒刺而出。
這些倒刺甚至穿透了班穆等人的膝蓋骨。
所有之前攻擊過她的人,都免費贈送了一根斷骨倒刺。
而柳色的軀體直接爆顯,露出了血脈本質的鳥體。
那一刻,不死凰涅槃化人如她,殺人如麻致親王化形如它。
它死在她腳下,她單手握長槍,微躬身看死軀,一頭青絲單肩微垂,目光一轉
尊嚴使他們不屈,但疼痛跟畏懼讓他們半跪在地。
只有極少數的人因為官位跟血脈而留存了站立的權力,但他們心中惶恐尤甚。
因為她的身后出現了一個領域,這個領域是一灘池水,吞沒了大半個柳色的身體,瘋狂吸取他的血液,血液吸入,涌入那一顆樹。
平靜,安寧,至高無上的、只有鳳凰才配的領域。
“鳳凰棲梧,王者之相。”
“原來如此。”
船醫恍然,終于明白這位公爵夫人的一系列遭遇源頭,也明白她翻盤的根本。
這本就是一場來自王族、來自血脈的戰爭。
五年前她差點死了,但這一次,她贏了。
至少這次贏了。
所以,一向不大不打無把握之仗的公爵夫人,是否是故意的一開始就就想殺柳色呢
對江時鏡已經觀察了很久且處處留心的船醫喝了一口茶,對上了好友幽篁少君的眼神。
兩個人顯然想法一致。
這位公爵夫人大概率是在引柳色自己上鉤,因為不上鉤不主動冒頭殺她的話,就算她暴露身份回歸王族,也沒有權限殺死柳色。
要想無風險,就得等他犯錯。
所以這一場資質考,本身就是她先一步于此設下的局她先篤定了柳色一定會殺她。
目標不是凰驚光,而是柳色。
但背后,她肯定進行了很多謀劃需要反復在謹慎的柳色心態上蹦跶,最終讓他冒險一試。
可是她怎么確定柳色這些人會在橘淮州提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