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登基之地,露天逐鹿臺。
雖之前投票選舉什么的很突然,但后面真定下來了,各個流程是不可少的,驗證血脈,玄壁檢驗,宗室對查身份,禮部確定反正一系列之后,才停下登基的細節。
但這已經簡化很多了。
說白了就是特殊時期,只能如此處理。
天棄王穿著王袍,正要往上走,天忽然黑了。
攻擊開始的時候,血水開始流淌。
這不是扶川那個世界古代的宮變造反,還將就包圍了就拿下,在奧術世界,行動永遠高于一切,爆發的目的就必須見到結果。
在場的大將,守衛,兵部將帥乃至閣臣忽然就在混亂中占位且互攻。
只剩下一群懵逼的人在慌亂中避開逃跑,但還是被早有準備的謀反一方給圍回來了。
在一些弱小宗親被強大的造反強者逼回來的時候,天都王站在前面,那些人不敢對天都王動手,畢竟內斗的目的是得天下,而不是把宗族力量無限削弱,一旦王族實力大降,神武氏族這些也可能成為新的王族,天權王跟天端王沒這么蠢,主要他們跟天都王斗了這么多年,知道這個敵人的本質,所以他們反而不會下死手。
宗親,閣臣,軍部核心人物等都被控制了。
天都王跟天都郡主對視一眼,眼里有些無奈,天權王兩人是老辣的,也未曾想過對天棄王俯首稱臣,但他們說服了那些原本支持天棄王的人。
反水了。
最后一片血腥中,大將水平且戰力有三百多萬的天權王雙手負背,看著前面被剔除控制了許多人馬的天棄王,沒有選擇任何言辭上的交鋒,而是一揮手。
“殺了他”
狠辣,果斷。
這好像是不死凰族大部分掌權者的天性,但凡上位的,都具備這樣的特質,從不拖泥帶水。
人群中,索羅大親王恐懼又激動,一邊帶人規避傷害,一邊等著天權王這邊上位,那他就水漲船高了。
他果然是匆忙的,一次次站位成功。
就在眾強者沖向天棄王的時候,他忽然笑了。
那種笑,怎么說呢。
像是在沙場上即將屠城的暴王所屬,充滿了對生命的輕蔑,對時局的控制,對勝利的強勢。
然后,天棄王抬手,手上扳指釋放私人空間,從中釋放一群血衣大軍。
大軍血氣蒸騰,明顯是在殺戮中培養出來的兵力。
數量上萬,且前面五位大將也是多年培養拉攏的人馬,他們一入局,局面直接就變了。
且此時,天空空間撕裂,世界仲裁院的高手也來了。
勞倫斯跟十幾個大將從天而降,后面還是世界仲裁的武裝兵團以及萬族中一些族群的援兵。
在帝國主力被邊疆牽制的時候,他們這樣的兵力援助簡直是王炸
天權王面色憤怒,第一次失了冷靜,“天棄王,你敢叛國”
天棄王平靜道“你們都造反了,孤作為帝王自要滅你們,不過為了避免實力相差不大而造成的損傷,世界仲裁出兵幫忙審批也沒奇怪。”
勞倫斯立即道“首先天棄王是赤楓帝國已經公認的帝王,具有王權合法性,我世界仲裁自然是支持的,如今天權王你造反,這本就違逆秩序,我們絕不能容忍。”
以前為了對付凰時鏡,這些人可以沆瀣一氣,但一旦最終利益不達目的,就輕易改換門庭。
沒有永遠的朋友,但一定有當前的敵人。
天權王面露恨色,盯著天棄王道“律法中明確規定親王私養兵制的規模,你這超標了,既違法我王族宗法,亦違國法,你也配當帝王”
天棄王微笑“天權王,你這話就過分了,這些人也是我帝國人才,是在我被確定為王儲后才來投靠的,你說的法制適用于王族所有人,但不適用于儲君,尤其是即將登基的儲君,所以我可沒犯法。”
“當然了,你貪圖王權,為了一己之私就造反,那就怪不得我了。”
天棄王說完就抬手示意動手,且自己也爆發實力他竟比天權王還強一些,僅次于巔峰大將了
直接一個殘閃就到了,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