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能拒絕嗎”
她怎么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太急了,加上謝思懿那人的舉措
扶川心里有過懷疑。
帝王也知道自己此舉有點過急了,這人如此聰明,恐怕會生猜疑,越發像刺猬一樣縮回去了。
“我近神級,都說邪魔之后,問神受限,但孤還是會沖刺一番,萬一我閉關不能出,神殿那邊又做什么,你得替上。”
這一說,倒像是在甩鍋找大冤種似的。
扶川淡了懷疑,好在帝王也沒有再堅持,帶著扶川到牌位前焚香祭拜。
兩人跪在蒲團前面,君主在前,她在后側、
不同的世界,對宗族的觀點肯定不一樣,扶川也是感受過大家族傳統的人,但這個世界的宗族文化顯然更沉重。
一個是因為無后的基因延續而自然式斷傳承,一個是大概率可能因為被滅族而斷傳承。
為此,在這個世界,上進跟維持宗族的強大的就變得尤為重要。
話說回來,她替過三個身份,前面每個身份最后都繼承了其背景所在的氏族力量,雖然過程容易死爹,但至少保證了其氏族存在。
也以主人翁的姿態見識過氏族族譜牌位。
王族就是王族,這牌位可真宏偉,傳承人數繁多。
但原來死掉的也這么多,扶川看到好多牌位上記下的亡故時間跟出生時日,算起來并不長壽。
二三十,三四十便亡故是常有的事。
但有趣的是三十多跟二十多年前死亡的人數量有點多。
奇怪。
一批一批在這兩個時間段死的多。
外敵內戰
但扶川也算研究過帝國戰爭史跟王族記事,不記得有這類大事。
要么就是發生過的事沒被記錄或者被消除了。
這要是沒有其他靈感,她也不會多想,因為這以后都是江時鏡的事,她不該摻和,可她忽然想到了這兩個時間的特別之處。
它們對應上了兩個人的年紀。
蔚冥棠跟凰孤舟。
神葳齋,時間快到了。
基本都來了。
連朱籠跟英閣老等人也到了,正跟圖侖這些人寒暄。
協議都簽了,心里再逼逼,臉上也能保持外交素質,但話里話外,這群世界仲裁的人都在話里話外試探凰時鏡的蹤跡。
英閣老隨便糊弄幾句,一邊斜眼瞥朱籠,只因這廝不務正事,管自己在那邊跟誰聊天。
不,看著有點猥瑣,像是在騷擾別人,他猜那個別人一定是千里明樓。
“你真不來啊按理你是得來的。”
“我發給你看的,看到沒”
“來嘛,過年誒。”
他發了十幾條,人家一直沒回。
聽雨區。
千里明樓雙手搭在陽臺上,看著陽臺外的雨景,在安靜的雨聲中聽到了朱籠的聲音,本來沒理會,但中途大概是無聊,隨手點開了視頻。
看到了某個學生款款從雨中走來的樣子。
她靜靜看了一會,直到另一個號發來信息。
東海的時候,你攔下我暗殺王肇他們,然后又把我遣送回族群,難道是想庇護仲裁院
千里明樓長按視頻,保存了下來,先回了朱籠“她的衣服都是我給她挑的,不必你發來給我看。”
如果不是她提醒,那人能從閉關時期匆匆而去,穿得更隨便,都不知道往日那公爵夫人好奢靡的傳言哪里來的。
也可能是局勢太不利,讓后者忙于修煉變強,變得樸實接地氣了。
然后千里明樓切出去對這個人發了信息。
“與你長靈一族有點淵源,順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