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禁閉會變傻的。
像江小滿那樣二十年如一日靠鉆研邪惡咒術來保持甚至變強的人是鳳毛麟角。
扶川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愿意給你們自由選擇的機會。”
四人一怔。
當階下囚的日子久了,都忘記還有“自由選擇”這個人權了。
于是他們做了脫困后的第一個選擇。
“如果可以,請您帶我們活下去吧。”
扶川“我以為你們會說帶你們回家。”
胡巴巴情緒低落了下來,“那太難了,能活下去就很不容易了,就算我最笨,也知道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越了解這個世界,越覺得恐怖。
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怎么進來了,更別提怎么出去。
布魯克看著扶川,嘆氣“這些年我也算反偵察過這些世界仲裁的狗東西,從他們那,其實他們也在查我們是怎么過來了,按理說他們是本土人,又掌握修煉先機,徹查我們的一切,也該有些發現,但收效甚微,扶川隊長你收繳了世界仲裁的那些資料,也許可以發現什么。”
最高深的資料肯定在宗溯跟圖侖兩人手里,也許是他們刺探的對象級別不夠高。
扶川當然知道這點,只是她現在還沒時間查看,當初要殺宗溯跟滅世界仲裁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她要從世界總裁截胡某些信息。
“這些我會處理,你們當前還得恢復,回家的事以后再說。”
頓了下,扶川說“不管能不能回去,暫且把這個當打副本看待吧。”
眾人發愣,卻看到認識多年剛認識的資源商笑得溫柔又平和,“就當我們是死后得到了第二次生命,有命運憐憫,把我們投入最喜好的游戲里面打副本。”
人活在世,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樣,心態也會變得不一樣。
乍一看,她遠比這些人幸運,從未受過類似他們的折磨跟屈辱,但付出的努力跟心理壓力難以言說,她只能不斷轉換且提升心態來排解這些苦楚,好讓絕望遠離。
四人沉默著,相繼坐下來,陷入長長的沉默跟喘息。
不是不累,是不敢睡去,怕醒來又回到那個籠子里。
等所有人都睡去,扶川手指操控,將仲裁院的建筑全部摧毀,再操控物質重組,按照原來世界的建筑審美跟生活喜好重塑地區,變成新的亭臺樓閣屋舍,再把一個個昏睡的人送入他們的房間。
等一切安排好了,
她給自己留了一個房間,江小滿在她隔壁。
扶川戳了下小滿的臉頰,后者睜開眼。
“姐,你還是能發現我裝睡。”
扶川似笑非笑,“那是你還沒改掉偷看的壞毛病。”
江小滿摸摸鼻子,艱難坐起,盤腿在床上細細看著扶川。
扶川以前年紀就比她大了好幾歲,差了兩輪不止,待她就如小孩子,也由著她看,順手整理一些洗漱用品準備讓江小滿用。
后者忍不住伸手默默扶川的臉頰。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