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成”
他掐指一算,回答道“估計還要八九年時間,你一定要把書給我留著。”
“好你放心,我一定幫你保存好”
葉思易答應得十分認真,心想:這人可真愛學習。
最后,三人吃到甜甜的冰糖雪梨,都對錢國多豎起大拇指。
等姜文芳從外面回來后,便發現藏起來的冰糖不見了,她以為是錢國富偷吃的,氣到抓狂,“小胖子,你竟敢偷糖吃,我打死你”
錢國富被嚇得一激靈,忙解釋道:“媽,不是我吃的,我都不知道糖藏哪兒”
怕弟弟真挨打,錢國多連忙承認是自己偷拿的冰糖。
可姜文芳聽了,根本不信,“你都不愛吃糖,偷什么糖不用替你弟頂罪,糖就是他偷的”
一聽這話,錢國富趕緊往外跑。
這一跑,更坐實冰糖是他偷的,姜文芳拎起雞毛撣子追出去。直接讓錢國多傻了眼
星期天。
姜柔穿著一件毛呢大衣,腳穿一雙黑色小皮鞋,按照地址找到陳瑤結婚的國營飯店。
新郎在糧食局工作,今天來參加喜宴的人除了親朋好友還有兩邊的同事。看到姜柔到來,廣播電臺的人熱情朝她打招呼。
姜柔笑著走過去,一一和他們問好,看到齊冬梅,更是彎起眉眼。
齊冬梅招她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關心道“你在電視臺工作得怎么樣還適應嗎”
姜柔看著她,回答“一切都挺好的,謝謝領導關心”
“咱們現在處于不同單位,別叫領導了,以后叫我齊姨吧。”
說著,齊冬梅拉起她的手,猶如很親近的長輩,姜柔并沒有抽回手,而是笑道:“雖然咱們不同單位,但一日為領導終身都是我領導,您在我心里敬重著呢我還是愿意叫您領導。”
齊冬梅聽了爽朗大笑,周圍人卻很是納悶。
難道不是,叫姨更親切嗎
只有姜柔知道,像齊冬梅這種女強人類型,聽別人叫她領導才是最開心的。
很快,新郎新娘來這桌敬酒,敬了一圈,陳瑤看到姜柔,臉上掛笑,“小柔,謝謝你能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她讓新郎倒酒。
這時候,姜柔才看清楚新郎的長相,中規中矩,一看就是那種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
他給姜柔倒了杯白開水,客氣說著“吃好喝好”。
姜柔舉起酒杯,和陳瑤碰了一下杯。
“祝福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等陳瑤帶著新郎離開后,有人八卦起新郎這個人,年輕穩重,在糧食局是個小官,父親還是肉聯廠的副廠長,都夸她嫁得好。
聽到“肉聯廠”三個字,姜柔下意識望向別桌,還真讓她看見了姜秋雨。
同時,姜秋雨也看到她,并對她微微一笑。
姜柔轉回頭,心想:真晦氣
等喜宴結束后,她再次來到陳瑤面前,把禮金交給對方。
陳瑤收下,問她在電視臺工作得怎么樣姜柔告訴她,除了馮鋼太膈應人,其它一切都挺好。
陳瑤噗嗤一笑,兩人相擁告別。
出了飯店門口,姜柔被人攔住了去路。
姜秋雨看著她身上的毛呢大衣,“嘖嘖”兩聲,“這件大衣買三年了吧來參加別人喜宴,你就不能買件新衣服”
姜柔懶得搭理她的陰陽怪氣,蹙眉問“你是不是閑的有話快說,別沒話找話。”
其實姜秋雨過來,只是想探探她的口風,看葉承找沒找到親生父母見姜柔還穿著幾年前的大衣,她這下放心了。
因此,變得更加趾高氣昂,“我聽說你在電視臺工作就那點兒死工資,你也愿意掙我勸你不如離婚,重找個條件好的。你看今天的新娘就挺務實。”
見她越說越過分,姜柔臉色冷凝,“像你一樣給人當后媽嗎我沒那當后媽的癮。如果鐘放現在想跟你復婚,你是不是又要離次婚人別太現實,小心丟了西瓜揀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