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下去了”松田陣平爆發,“要不是zero讓我們等著,我們早就直接問你了。諸伏你是在調查你父母的事吧”
“誒”諸伏景光驚訝了一瞬,苦笑道“你們都知道了啊我還以為我隱藏得不錯呢。”
松田陣平直接翻了個白眼。“如果你沒有一扭頭就露出嚇哭小孩的表情的話,那是掩飾得挺好的。”
掙扎片刻,諸伏景光服了軟,決定尋求友人們的幫助。
不過走廊顯然不是什么分享秘密的好地方,浴室無冕之王們毫不猶豫地占據了浴室,大門一關,講述開始
塵封15年之久的慘案在幾人面前揭幕,不過由于當時的驚嚇和年紀的關系,諸伏景光也有很多細節記不清了。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那人手臂上有著高腳杯的紋身。
而正巧最近諸伏景光遇到了有類似紋身的人,因而回憶起了當年的恐怖經過。
“不過小時候我家在長野。兇手不可能時隔多年還專門跑到東京來找我吧。估計只是我太過敏感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行動力和觀察力同樣強悍的幾人卻早就幫著調查過了。
松田陣平指著立花和泉說道“和泉查過他們的身份了,都有在長野居住過的經歷。”
立花和泉微笑著招手認領功勞。
諸伏景光下意識問道“用的合法手段嗎”
卷發青年偷瞄一眼伊達航,很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看來不一定完全合法。
降谷零摸著下巴,“但是目前那三個人都看不出什么嫌疑啊。而且嚴格來說,他們的紋身也和高腳杯有點區別。”
“不、有一個人有的可疑度很高。”立花和泉敲打著手機,翻出了其中一個人的檔案。
外守一的信息出現在幾人面前。
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幸運地繼承了東京親戚的洗衣店,而且在外人中口碑還不錯。
“外守先生有什么問題嗎”萩原研二有些疑惑,他去問話時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
其他幾人也擠在一起在努力閱讀著手機上的信息。
“啊”松田陣平驚訝出聲。
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只見在家庭成員一欄中,赫然寫著一個熟悉的名字外守有里
“有里難道是”
立花和泉肯定了諸伏景光的猜想“正是你童年的玩伴。外守有里因闌尾炎去世,而將她送醫的人是她的小學老師,而這個老師”
貓眼的青年低垂著眸,“正是我父親。有里在郊游的途中說自己肚子痛。父親及時把她送去了醫院,可是因為病情已經到了末期,最終沒能搶救回來。”
立花和泉接上了他的話“據我猜測,外守一應該是將女兒死亡的責任怪罪到了你的家人身上。”
諸伏景光握緊了拳頭,有里的死亡明明不是他父親的問題。闌尾炎發展到那個程度,至少也有幾天的時間了,身為父母的他們本該有機會察覺到的才是。
“等等,那紋身的事怎么解釋外守一手上的觀音像可不是高腳杯啊”伊達航確認著線索中的疑點。
“如果紋身被擋住了一部分呢”立花和泉看了諸伏景光一眼,有些歉意的說道“抱歉景光,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就去向高明哥問了之前案發現場的情況。”
“據他所說,你當時被找到的地方并非是你印象中的有推拉門的壁櫥,而是西式百葉門的衣柜。從百葉縫隙中看出去無法看到完整的紋身。剩下的部分恰好可以形成高腳杯的模樣。這在視錯覺圖片中是很常見的。”
立花和泉說著,從網上調出了一張由兩個人臉面對面組合的圖像,在黑白單色的對比下,高腳杯的形狀看起來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