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間,立花和泉似乎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聲,不過仔細聽了聽,又只剩下冬夜的風聲。
但是之前因為超咸調味的三明治灌了太多水,他還是掙扎著爬起床出去解決一下。不過身體是不是太過沉重了一些,難道是今天失血過多的緣故
帶著混沌的腦子,解決完生理需求的立花和泉成功在曲折的黑暗走廊中迷了路。
“居然都不開燈嗎”他嘗試著找到了像是開關的東西,然而只是擺設。按來按去,頭頂上的燈泡依然暗淡無光。
在他一邊吐槽醫院省電的新高度,一邊重新尋找自己的房間時,奇怪的聲響再一次傳來。不斷閃現的尖叫彈幕也證明了這并不是他的錯覺。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驅使著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立花和泉無視了瘋狂勸阻的彈幕,小心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順著走廊盡頭的樓梯不斷向下。
進入地下室的范圍后,建筑的風格和地面部分完全不同,帶著戰爭時期的簡單與冷酷。
出于隱藏的考慮,立花和泉并沒有嘗試著開燈,而是借助著墻角淡綠的安全指示燈小心向前摸索著。
怪聲的來源很快被發現,一側走廊中排布著無數像是囚室一般的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有著可以窺視屋內情況的小窗,不過有人的僅有一間。
房間內的男子頭發長而散亂,胡子的長度也十分驚人,看起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打理過了。
他有些神智不清地念叨著,時不時還會撞擊墻壁和門,似乎想要從房間中逃脫出去。
門上有鎖,而且看那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立花和泉決定跳過對方,繼續向前探索。
終于,他在一個看似倉庫門的地方停了下來,門沒有上鎖,但能察覺到一陣陣涼意從門縫中透出來。
立花和泉下意識地走上前想要推開門,一只手卻從他背后伸出,捂住了他的嘴,帶著他朝門內走去。
鐵門在他們身后關上,房間中的景象出現在眼前。晦暗的燈光下,無數巨大的鐵皮桶堆疊擺放著,上面還標著元素符號氰、化鈉、乙醇、二甲胺這所醫院難道還兼職藥品加工或是工業生產嗎
帶他進門的人發現立花和泉毫無慌張之感,好奇地輕聲開口“你不害怕嗎”
立花和泉拉開了捂住他嘴地手,同樣壓低了聲音“抱歉女士,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點自信的,至少據我的判斷,您還沒有辦法威脅到我。”
他回過頭,有著黑色長發的年輕女士帶著燦爛的笑容,背著手站在他身后。
“雖然我很想說即使我身手很差,也有其他方法能放倒你,不過恭喜你猜對了,我打不過你。”
立花和泉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衣著簡單卻能看出質感不錯,神情中帶著一些和外表年齡所不同的天真,看樣子應該是受到精心保護的大家小姐。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陰森醫院的地下室中呢
他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對方卻沒有回答,而是抱著一種發現了什么有趣東西的語氣,拋出了一系列的句子“從身手和氣質上看你應該是警察或者是相關行業的人員,身上還帶有很強的警校訓練痕跡,警校生或是剛入職的菜鳥警官聽口音應該來自東京。那么像你這樣的人,又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