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炸、彈可不像之前那些繡花枕頭,復雜程度上升不少不說,連炸、藥的份量也增加了許多。而且犯人似乎存心不讓人拆除炸、彈,各種可能觸發爆、炸的裝置都被他加塞進去了。
萩原研一研究許久,甚至將立花和泉也叫過去檢查。然而兩人得出了一致的結論,根據規定,這種程度的炸、彈不能在居民還未撤離的情況下強行拆彈,危險性太大了。
“沒辦法了,先上報吧。”萩原研一悶悶的聲音從頭盔下傳來。
炸、彈的拆解只進行了一部分,不排除犯人會在炸、彈內放置竊、聽器的可能,立花和泉點了點頭,走出房間之后才將這一結果傳達給了上級。接下來他與上級溝通的內容,可不能讓犯人聽到。
指揮室內,警局高層們緊張地討論著。可惜思來想去,目前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只得派出談判專家與對方進行協商,順便試試能不能從電話信號追蹤到對方。
談判專家撥通電話,一邊談判一邊努力爭取時間。立花和泉和技術對策科的其他同事則抓住機會快速追蹤起來。
技術科的同事先行敗下陣來。“不行了,對方使用的是衛星電話,我沒把握入侵美國的衛星而不被發現。”
“立花呢”上司開口詢問。
立花和泉“我還在嘗試,不過衛星解析至少還要一個小時。”
然而此刻炸、彈犯已經掛斷了電話。
長官嘆了口氣,決定道“先答應他的要求吧。”
很快,警方無奈地交付了部分贖金到犯人指定的地點,換取了撤離樓內人員的許可。高音喇叭開始不斷地播放著撤離通知,為了以防萬一,警視廳的警察們還挨家挨戶地開始清查人員。
聽到動靜的萩原研一看了一眼計時器,光屏已經暗了下去,于是扯著嗓子喊道“小和泉計時已經停止了”
立花和泉走了回來,確認過后多少也松了一口氣。“先等著人員撤離吧。”
“好哦”萩原研一試圖活動下因為負重太多而導致有些僵硬的腦袋,可惜被頭盔禁錮住了。他只得可憐兮兮地看向友人,問道“那我現在可以先脫下這身衣服了嗎好熱啊小和泉”
立花和泉評估了一下撤離人員需要的時間,無奈同意了他的要求。
畢竟一直這么穿著很熱不說,負重太久也不輕松,會影響過會兒拆彈的發揮。
一個多小時后,人員撤離完畢,拆彈工作重啟。立花和泉盯著萩原研一重新穿上防、爆服,準備開始工作。
這時萩原研一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正是另一邊已經處理完了炸彈,正在驅車趕來路上的松田陣平。
立花和泉替他接通,打開功放,某人急不可耐的聲音傳了出來“hagi你還在磨蹭什么趕緊拆完下來啊”
萩原研一比劃著示意立花和泉回復,自己則繼續研究炸、彈的構造。
立花和泉開口解釋“陣平,是我。研一剛開始工作。我們這邊的情況要更復雜一些,所以等人員撤離結束才能拆、彈。”
那邊沉默了一秒,然后說道“那你們抓緊。需要我上去一起嗎”
立花和泉拒絕了。這一次的炸、彈不確定性太強,如果真的沒能成功拆除,他不能再搭上一個松田陣平。
“行吧,那保持聯絡。有不確定的地方隨時問我。”
立花和泉叫來另一個隊員,將萩原研一的手機拿遠了一些。因為接下來他需要在炸、彈周邊布置好信號屏蔽儀,防止已經停下的炸、彈再次被遠程控制啟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