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相關的案件資料都被交到了立花和泉手上,近一個月之內,歌舞伎町發生了多起傷害的事件。
剛開始只是有人在路上被劃傷了手,后來襲擊進一步加強,有被從背后刺傷的,還有被重物擊中頭部昏迷的。
這些事件所針對的對象都是女公關們。也因此,在歌舞伎町傳出了一個夜襲幽靈的傳說。大多數女性都開始結伴出行,這才使得襲擊者的攻勢減緩。
有同伴就會心生顧忌,說明兇手并沒有同時制服兩個人的能力。而且每次傷害都使用了工具,對方或許是個身材瘦小,或是生理上有殘疾的人。
一個逐漸成長的殺手模樣開始在他心中成型。
立花和泉征用了歌舞伎町的交番,給同事們發布了側寫“我們需要找的是一個18至35歲的年輕男性。他身形不高,體型瘦削或帶有殘疾,相貌平平甚至有些丑陋,性格內向且不善言語,對待他人的態度較為暴躁,且有暴力傾向。”
雖然不理解立花和泉的這些推論是如何得到的,但這并不妨礙警官們奮筆疾書,將這些信息通通記錄下來。
畢竟在此前的案件中,立花和泉已經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超能力,哦不對,是所謂的側寫能力的神奇之處。總之按照他的要求去找就完事兒了
“此人沒怎么接受過教育,學歷水平不會超過高中。工作不穩定,可能是社會閑散人員,或是在附近打雜工的人。”
立花和泉描述完人物的身份,又說起了刺激犯罪發生的緣由。
“對方難以和女性建立關系,且在生活中受到過女性的壓迫。有可能是家長有強勢的母親,亦或是霸道的女友或妻子。近期應該遇到了母親去世,或是被女性甩掉的情況。”
最后則是兇手選擇特定下手對象的理由“此外,由于受害者為女公關群體,因此這人很可能有嫖、娼的經歷,甚至存在犯罪記錄。總之先根據這些信息把可能的對象排查一遍吧”
這么一番梳理下來,大多數聰明的警官們也有所感悟,激動地回應過后便分頭忙碌了起來。
初次看到立花和泉做側寫的高木涉滿臉驚訝地看著視線中心仿佛在發光的上司,第一次感受到了人們口中傳說級別警官的風采。
立花和泉倒是沒在意新人投來的欽佩目光。他揉了揉過度用腦后有些發疼的額頭,總覺得自己好像還遺漏了些什么。但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只能先讓同事們去排查一下看看了。
他讓高木涉推著自己離開了空間緊張的交番,重新回到犯罪現場周邊看看。
一部分連環殺手會回到現場周圍,以觀察周邊人對此的反應為樂。雖然他已經讓同事們把圍觀群眾通通記錄下來,但一一排查也需要一些時間。
或許他能在此之前,通過觀察周邊人的表情,將一些無辜人士排除出去,盡量縮小需要調查的范圍。
立花和泉的目光掃視過周邊眾人的臉,大多數的人臉上都帶著真實的好奇、恐懼與憎惡,算是正常吃瓜群眾會有的表現。
這時,一個金發混血的男孩兒印入立花和泉的眼簾,他從對方精致美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不過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輕輕瞥了一眼地上的螻蟻。
下一刻,男孩兒抬起的藍色眼眸和立花和泉對上,唇角勾起一絲弧度。他朝著立花和泉眨了眨眼睛,隨后便離開了現場。
被傳達了所謂認可含義的立花和泉卻覺得背后升起了一絲寒意。這個男孩兒絕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么無害。而且自己好像曾經在什么地方見過他。
他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