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子彈從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中射出,金發少年的笑容永遠凝固在了臉上。
神木光的失蹤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水花,消息爆、炸的娛樂圈很快就有源源不斷的八卦將那個金發少年的身影沖淡、消弭。
唯有降谷零看著某教官扔過來的錄音筆頭痛欲裂。
好消息是,錄音剪輯一下交出去,一大堆案子都可以結案處理了。壞消息是,做出這些案件的罪魁禍首下落不明,上面問起來,他都不知道該怎么編。
糾結了半晌,降谷零終于沒忍住找到了埃德拉多爾,問道“教官,神木光人呢”
“組織的清掃不會留下痕跡。”
所以已經被您毀尸滅跡了是吧
說真的,降谷零這一刻才真正意識到眼前這人確實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埃德拉多爾雖然在某些方面還保留著善心,但作風上卻已經沾染了組織的痕跡。他只能慶幸對方的這一套行事風格并沒有用到他們這些友方身上。
算了算了,他再好好想想理由吧。畢竟對方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
身為一個關心孩子的父親,怎么可能對傷害自家孩子的兇手無動于衷呢。
一提到這個,降谷零的心也不禁沉了下去。他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和泉的情況,真的不告訴其他人嗎尤其萩原”那兩人的關系,有點眼力的都應該看出來了,這么瞞著真的好嗎
“告訴他們之后呢時刻擔憂著和泉可能會死去,日復一日地重復著無效的治療,讓你們之間最后的回憶永遠充斥著懊悔、擔憂與遺憾他可不希望最后給你們留下的是這些東西。”
降谷零苦笑,“但我都已經知道了。”
埃德拉多爾嘆了口氣,說道“我阻止過你的,誰讓你沒事用公安的名義去威脅醫生。這份痛苦只能由你自己受著了。”
在修復過這一次的槍傷之后,和泉馬甲的自動修復效果徹底告罄。這基本上就意味著這具馬甲以后只能乖乖地坐輪椅,不能瞎折騰了。而且即使是這樣,這具馬甲的使用時間也不足一年。
立花和泉看著自己病床邊的萩原研二,對方正興致勃勃地掰著指頭算著想要去參觀的大阪的景點,心情十分復雜。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陪著萩原研二去其中的三分之一都算是奇跡了。但他并不愿意因此掃了戀人的興致。
況且要是被萩原研二發現自己的真實情況,接下來的日子估計都要被對方按在床上了。他該怎么辦才好呢
遇事不決找系統。統子啊,我這馬甲還能修修嗎至少也讓我留個自主活動的能力吧。我不想真的當殘疾人啊
系統回復使用時長砍半的話可以操作。
立花和泉類似于燃燒生命換取行動力的那種嗎
系統你要這么說也對。
計算了一下時間,立花和泉同意了系統的方案。
下一刻,他就覺得全身席卷過一陣暖流,之前的乏力與沉重一掃而空。連受傷的疼痛都基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