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諸伏景光拿藥的橋口知美走了回來,一眼就看到自家上司像雕像一樣杵在門口。
看到對方平安無事,她激動地打招呼道“降谷先生,您回來了啊”
諸伏景光顯然也聽到了她的聲音,高興地喊道“zero來了嗎快進來吧。”
降谷零腳步沉重地走了進去,努力想要回給自家幼馴染一個微笑,不過終究還是失敗了。
貓眼的青年顯然也發現了不對,他關心地問道“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嗎”
因為擔心幼馴染的身體狀況,再說剛經過一番生死驚魂后,也不好再刺激好友的情緒,降谷零只得僵硬地彎了彎嘴角,走到他床邊坐下說道“沒什么。倒是hiro你還好嗎我聽說他們用了河豚毒素。”
諸伏景光抬手將幼馴染抱進懷里,安撫道“你可要相信雅紀那小家伙的能力啊。醫生說我再輸幾天液,等毒素代謝干凈就沒事了。保證出院之后還和原來一樣活蹦亂跳。倒是你,組織那邊有為難你嗎”
降谷零搖了搖頭,用力回抱過去。
風見裕也還在驚訝地看著自家無所不能魔鬼上司難得露出溫情的一面,結果就被橋口知美給拖走了。她這前輩聽話是聽話,能力也還行,就是不太會看空氣,接下來該是上司和他幼馴染的親近時間了,他們這群外人可不該繼續戳在這里。
過了許久,調整好情緒的降谷零這才放開了諸伏景光,將對方想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只除了瞞下埃德拉多爾的部分事情。
在諸伏景光還想繼續問埃德拉多爾的去向時,降谷零打岔道“hiro,這之后你就調來零組這邊幫我吧。不過因為你在組織那邊登記的是死亡,可能短時間之內不能公開露面,至少在他們對你的印象還算深刻之前不行。可能要委屈你待在廳里做一段時間文員工作了。”
諸伏景光微笑著眨眨眼睛,說道“這我或許有辦法。我可是當過貝爾摩德的手下呢,她之前教過我一些小技巧,雖然沒辦法做到像她那樣輕松自如的變裝。不過改換樣貌讓人認不出來還是可以的。”或許他可以去當自家幼馴染的聯絡人。
完全不知道自己工作可能被搶的風見裕也背后一涼,總覺得好像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不過他頂著橋口知美奇怪的眼神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只得將那當作了錯覺。可能哪里的窗沒關好刮風了吧,看來明天要降溫了。
這邊降谷零看著諸伏景光一臉輕松的樣子,心中的苦澀卻更重了幾分。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好友這件事,能拖一會兒算一會兒吧。
他收拾好心情,回應了幼馴染的請求“那么之后請務必讓我見識一下未來易容大師的水平。”
另一邊的埃德拉多爾被人架上了最近一趟前往美國的飛機。
原本朗姆的手下住準備以轉運病人的名義,將五花大綁的埃德拉多爾帶走。
但后來發現對方仿佛已經徹底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連命令都無法識別,只能讓人撐著走。
于是就改成了更不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方式,讓人坐在輪椅上并且給他帶了一副墨鏡假裝盲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把埃德拉多爾帶到了美國。
鑒于埃德拉多爾之后洗腦是死是活都不會再有之前的記憶,這些人也沒有遮擋他的視線,這倒是方便了他識別組織相關的人員,并且熟悉研究所的內部構造。
深谷清安迅速用自己的人脈雇了一隊只認錢不怕死的家伙,在機場碰瓷了埃德拉多爾一行人,偷偷地將一把匕首和裝有諾亞方舟編寫的病毒程序的u盤送到爸爸馬甲手上,然后在他們出機場后,繼續小心地追蹤著他所在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