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同樣不好過,但他還是努力地安慰著自己的幼馴染“這不是你的問題。即使沒有這件事,教官也活不了多久了”
諸伏景光猛地抬頭,問道“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之前我意識到不對,詢問了深谷先生,他才透露了一些信息。因為之前洗腦后遺癥的緣故,教官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沒有救治的可能了。因此他想用自己最后的力量,為后人掃清一個障礙。至少這一次之后,不會再有人像他那樣陰差陽錯地被迫與自己的親友們站到對立面。”
這樣的結果任誰都難以接受,但事實已經發生了,沒有再挽回的可能。與其長久地沉溺于過去的悲痛中久久無法忘懷,還不如將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傷者身上。
兩人這才想起了還有一個又一次失去親人的可憐孩子等待著他們的關心。然而平臺上眾人已經將立花家剩下兩人的賬號爆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不得已,他們只能聯系了自家同期好友,想問問他是否知道些什么情況。
戀人跟家長出去玩了,自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萩原研二正刷著網上的賽車信息,突然就接到了自己那兩個幾乎處于失蹤狀態的臥底同期的電話,他的心里下意識地就生出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電話接通之后,這種預感更是直接被證實了。自家戀人身上再次發生了令人悲痛的事故,而這一次,他同樣沒能陪伴在對方身邊。
嘗試呼叫立花雅紀未果,著急之下,萩原研二的電話直接打到了深谷清安那里。
舅舅馬甲盯著不斷震動的手機,掃了一眼一旁床上那只像上次一樣昏睡著接收記憶并拆分新意識的本體,有些頭疼。立花雅紀還得再睡上幾天,他該怎么瞞過去
或者干脆擺爛繼續把人送回去讓萩原研二照顧本體醒來應該不會想和他k吧
算了算了,每犧牲一個馬甲本體都得昏迷一次,這要是讓人聯想到他們之間還有別的聯系就不好了。還是先把這段時間應付過去吧。
掙扎過后,深谷清安還是選擇接起了電話,并且直接采取先發制人的對策,說道“姐夫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雅紀剛剛哭淚了,才睡下不久,等他好一些后我會讓他給你打電話的。”
萩原研二想說的話全給堵了回去,糾結了半晌,最后只能回了一句“節哀,你們請多保重。”便掛斷了電話。
他將這個信息轉達給另外兩人后,涉及組織任務的三人都陷入了一片愁云慘淡之中,只能盯著其他不明身份的平臺成員們各自發表著自己的猜測,以此來分散一些心中的悲傷。
伊森本堂憑借他的身手,即使爆、破一個研究所,應該也能夠逃脫才對,不需要把自己也犧牲在那里。這其中應該有我們所不知道的信息。a桑知道些什么嗎
抱歉,這一點我并不清楚。宮野明美回復過后,就幫著自己沒有賬號的表哥問起了別的信息。e先生,您之前說的埃德拉多爾先生狙擊蘇格蘭的事,據我所知現場有兩個人開槍,都是你們安排的人手嗎
伊森本堂回復計劃最終執行的時候有了臨時的改變,我只能確定后一個開槍的就是埃德拉多爾,另一個人身份未知。不過你能知道這些,難不成你當時也在現場黑麥威士忌還是善后人員總不至于是監督的貝爾摩德吧。
在專業特工表哥的訓練下,學到了不少知識,比先前成長許多宮野明美可不會像之前那樣緊張了,她直接反駁過去先恭喜您瞎猜錯誤。那您又是什么身份呢當晚的召集您也在其中嗎基爾龍舌蘭還是布萊克巴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