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道,“我感覺現在流傳很廣的君冥度遺產是對方設下的陷阱,我問過軍隊的人和君冥度的那些好友了,他們都不知道君冥度有準備過遺產。”
封正誠已經恢復了往日里的溫和,“就算是陷阱也要找到并進去,藏有足以動搖皇室的武器,對方拿出了我們不得不冒險的籌碼。”
“我建議帝國在明面上派薛朗負責這件事。”
“你很看重薛朗”封正誠噙著不知名的笑意。
“他繼承了君冥度的職位,由他去最合適了。”好友頓了一下,“而且他信息素有問題,真的出了什么事完全可以推在他身上。”
“那就他吧。”
好友嗯了聲,在結束對話前他忽地皺眉問道,“我們真的要任由余安安宣傳他那所謂的性別平等嗎”
皇室和貴族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階級和不平等,余安安的舉動何嘗不是在威脅他們的利益。
“他成功不了的。”封正誠語氣平淡,卻沒有解釋。
等到隔絕聲音的戒指被再次按動,賓客們已經開啟了各自的應酬,封正誠神色如常地回到了本來的位置,但視線卻狀似不經意地多次在大門處掃過。
而另一邊,被謝輕拉出去的余安安面色正浮現出不正常的薄紅,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究竟說了些什么。
“你喜歡我”
謝輕重復了余安安說過的話。
余安安心臟不由地跳快,他發現謝輕在很認真地看著他。似乎是因為正值中午,燒得正盛的陽光很快就將謝輕嬌嫩的臉頰曬得微紅,說不清究竟是粉還是紅的色彩莫名地增添了曖昧的氣息。
“對。”
余安安逃也似的挪開視線,卻一下子就瞥見了那顆淚痣,呼吸一滯,他有些臉熱地低頭不敢再看。
等待回復的時間注定是不安忐忑的,余安安微抿著唇,他再度聞到了謝輕身上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冷香,和初次見面時隱隱察覺就消失了的不同,余安安發現他還聞到了一股甜味。
他怔了怔。
“你不喜歡我。”
但還沒等他細想,謝輕斬釘截鐵的批語就打斷了他。
余安安有些慌亂地想要辯駁,但在對上謝輕的眼神后頓住了,他能從謝輕的神情中辨認出對方是在很認真地思索后才說出這句話的。不是為了拒絕他,而是在單純地說出事實。
“為什么這么說”余安安咬著嘴唇。
謝輕還是認真地注視他,感受著他身上的每一種情緒。
他同樣也聽到了系統疑惑的發問。
系統,我發現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