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志,麻煩您幫忙交給您女兒。”
“您幫我告訴她,她這個兄弟,我季幺是交定了”
陳秋荷到底是反應的快,她接過信封,神色復雜,“我會告訴美云的。”
接著,她欲言又止,“不過,你見過我家美云了嗎”
女兒打小兒就生得漂亮,當母親的,她見過喜歡她家美云的,也見過想娶她美云的。
就是沒見過,想找她家美云當兄弟的
就不能理解啊。
季長崢愣了下,怕對方誤會自己,便淡聲解釋。
“阿姨,你放心,就算沒見過,也不影響我對沈美云同志的兄弟情,我都聽說了,沈美云同志一個人砍了許東升的腰子,還召集了往日所有被許東升害過的人,送許東升去了監獄。”
“就在這一點,我認她一世當兄弟”
能夠以女流之輩,反手打的許東升毫無招架之力。
按照他的推斷,對方必然是五大三粗的女壯士。
身高少說一米八。
畢竟,他身高一米八五,想要一手制住許東升那貨都有點困難。
可是,沈美云同志卻能一手制住
牛啊牛啊
他季長崢的兄弟就該這樣的。
吃最大口的肉,喝最烈的酒,打最壞的人。
陳秋荷聽到對方夸自己的女兒,倒是沒錯,但是就是哪里怪怪的。
她忍不住恍惚道,“是啊,我家美云很厲害,反手扎了許東升的腰子。”
以極為柔弱的身軀,保護了她和丈夫。
“對吧,我就說嘛,不愧是我兄弟,就是厲害。”
季長崢越發對她敬佩,于是,便朗聲道,“以后,我兄弟來黑省了,我請她喝最烈的酒。”
說到這里,他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給他兄弟留地址。
便隨手撕下一張紙,把自己的地址寫了上去。
一串字跡,龍飛鳳舞,宛若蛟龍。
季長崢把地址遞給了陳秋荷,“這里,我也在黑省的漠河駐隊,我們那有最烈的燒刀子”
“別人我都舍不得,等到時候我兄弟過來了,你讓她給我寫信,我請她喝三大碗”
拿最烈的酒,招待最好的兄弟
怎么樣,他夠意思吧
陳秋荷接過地址,恍恍惚惚。
她女兒柔弱不能自理,不喝酒啊。
只是,對方是恩人,到底是不好拒絕的,陳秋荷只能硬著頭皮點下來。
她推搪道,“到時候在說吧。”
季長崢難得嚴肅了神色,珍而重之道,“別,一定要我兄弟給我回信,我到時候提前備好酒,等她來。”
他這般肅著一張臉,收了幾分痞氣,反而多了幾分讓人無法拒絕的正氣。
陳秋荷也是,勉強道,“嗯,好。”
等送走了季長崢后,她看著那字條罕見的陷入了沉默。
“懷山,你說”
“嗯”
“那孩子,是不是腦殼有病”
沈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