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崢笑瞇瞇的,“反正不是給你們的。”
那些人起哄,“得了,一看就是給他大舅子送飯來了,這結婚了到底是不一樣啊。”
正胡侃著。
陳遠洗完澡出來,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手里端著一個搪瓷盆。
“哥”
季長崢轟走了那些打趣他的戰友們,把飯盒順帶遞給他,“美云讓我給你送的晚飯。”
陳遠聽到這,愣了下,旋即臉上便帶著笑容,“我都吃了,下次不用了。”
季長崢挑眉,“這你和我說沒用,要和美云說了才行。”
“我們家我不當家。”
陳遠聽到這,笑了下,心里也跟著溫暖起來,“好了給我吧,剛好我也餓了。”
季長崢點頭,遞給他后,也沒急著離開,而是溜達到了,往前他住的那個宿舍屋子。
這個點,溫指導員這個書呆子還在看書、
他來了沒敲門,而是敲了下窗戶。
溫指導員聽到動靜,尋著聲音望了過去,就見到季長崢站在窗戶口,沖著他笑。
溫指導員起身去開門,他還詫異了下,“今天不是你洞房花燭夜嗎你怎么來找我了”
想到他以前的那個猜測。
溫指導員不由得,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季長崢,你該不會是對我愛的深沉吧連洞房花燭夜都要來找我”
這可別啊。
他對季長崢沒興趣。
季長崢聽到這,被惡心到了,“滾滾滾,你就不能想我點好”
“不是就行。”
誰讓季長崢結婚之前,老是拒絕家屬院的嫂子們跟他說親,拒絕的次數多了。
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偷偷地開始傳,說季長崢是個斷袖。
讓和他一個屋住著的溫指導員小心一些。
溫指導員以前也沒當真,這不是季長崢的這些行為,太過讓人誤會了嗎
季長崢聽完這,冷笑了一聲,“我家有香噴噴,軟乎乎的媳婦,我不要,我能看上你一個梆硬的臭男人”
那可他寧愿一輩子不結婚,打光棍了。
怪可怕的。
溫指導員嘿嘿笑,“這哪里怪我還不是怪你之前戰績太斐然。”
一下子拒絕了那么多女同志,這能怪得誰
季長崢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他便挑眉,斜眼道,“爸爸就不該擔心你,一個人在屋里面吃不上飯。”
“好好說話,別當我爸爸。”
季長崢摸了下口袋,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報紙卷餅,“我媳婦做給我的,我從牙縫里面給你省了一個過來,吃吧。”
“別太感謝爸爸了。”
溫指導員,“”
這人真的是,人是個好人,但就是這嘴巴太毒了。
目送著季長崢離開后,溫指導員打開報紙,咬了一口卷餅,雖然是涼了,但是味道卻出奇的好。
他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季長崢啊季長崢。”
是個兄弟,但不是爸爸
季長崢從宿舍樓離開后,沒急著回家,而是特意趁著天黑的時候,跑到了衛生室。
衛生室這邊晚上是有人值班的,而且季長崢來之前還打聽清楚了。
今天是老秦在上班,當然,他是特意選在這種時候來的。
季長崢到了衛生室后,沒急著進去,而是揣著兜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了下,發現這會衛生室一個人都沒有后。
這才輕咳了一聲,整理了下衣服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