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沒找到。
季長崢隨意地說道,“大概十二次左右。”
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原先鬧哄哄的人,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齊刷刷的盯著季長崢,用著一副見鬼的表情,“不是,你確定是十二次”
季長崢掰著指頭數了數,“堂屋三次,廚房四次,臥室三次,洗澡間一次,房梁上一次。”
“不多不少,剛好十二次。”
這話一說,周圍再次安靜了下去。
“臥槽,房梁,房梁你也能來”
季長崢奇怪地看他,“爬上去不就行了”以他們的身手,爬個房梁很難嗎
這
最怕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去。
“十二次啊,司務長,你第一次來了多少”
司務長不說話。
三次,他說出來嫌丟人。
“老周你呢”
他也差不多了,周參謀陷入沉默。
這沉默就像是瘟疫一樣,一下子在這群男人中間蔓延起來,大家面面相覷。
“好了好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嫉妒
他們得不到,那也別討論了,扎心。
但是,越是不想討論,越是想往那看。尤其是訓練的時候,季長崢站在第一個,當示范。
每踢一次正步,他那腿,就跟著抖啊抖啊抖的,抖的頻率有點像是蜜蜂振動翅膀的頻率。
簡而言之,超快
司務長他們站在旁邊琢磨分析,“這是一晚上十二次的后遺癥吧”
“應該吧,反正我當初也抖,但是沒抖到這個地步。”
“原來十二次是這樣的啊”
從來沒見過,這是見識了。
倒是趙營長說了一句,“我怎么覺得季營長這像是,頭天做了深蹲訓練后,第二天就是這么一個反應”
因為他當時就是這樣,大腿和小腿完全不受控制,不抬都抖,一抬就更抖了。
這話一說,好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這一看,趙營長頓時驚了,“都看我做什么”
司務長,“我覺得你在胡說八道。”
“我也覺得。”
“我問你,季長崢有這么一個美人老婆的情況下,你覺得有多大概率,他晚上不抱著老婆睡覺,而是去做深蹲”
“他有病”
“我覺得司務長說得有道理。”
趙營長想了下,“那估計是我猜錯了。”
他跟著看過去,季長崢的那一雙腿確實在抖,連帶著腰似乎也在抖
做深蹲的話,好像不抖腰,只抖腿,這樣來看的話,那確實是一晚上十二次的后遺癥了。
“季長崢就是季長崢,這體力真好,一晚上十二次。”
“媽的,羨慕”
這說出去都是吹噓的資本。
當然,趙營長是萬萬想不到的,還有季長崢這種變態,他不止做了深蹲,他還做了俯臥撐,所以腰也酸也抖。
那邊,季長崢還在堅持踢正步,每踢一次起來,那繃著的腳尖,就跟著條件反射地抖。
是他完全控制不了的那個地步。
他的余光跟著掃視著周圍,注意到司務長他們都在盯著他討論的時候,他爭取努力把腳在抬高點。
抖動的頻率更快點。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