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云嗔眼去看他,季長崢頓時搖頭,“怎么會”
美云不管是什么樣的他都喜歡。
季長崢他不會說這種話,但是他卻在自己的每一次行動做,都做了出來。
他這個人也向來信奉少說話多做事。
等到家后,季長崢把東西一放,沈美云立馬去換了一套衣服,往炕上一躺下。
冰涼的炕,涼的她一激靈,很快就察覺到不對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連炕都沒燒”
她盤腿坐了起來,去看季長崢。
季長崢在燒炕,聞言他吹了一口火,旋即仰頭,目光帶著幾分委屈,“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感覺家里空蕩蕩的。”
“我去了宿舍住。”
這個家沒有沈美云,對于季長崢來說,就不一稱之為家。
沈美云聞言,忍不住從炕上爬到了另外一邊,抱著季長崢片刻,這才輕聲說道,“你啊。”
她心頭很軟,還有些愧疚。
咳咳。
她和綿綿出去吃香的喝辣的,獨留季長崢在家獨守空房。
害。
如果有下次的話,沈美云覺得自己好像還是會這樣做
當然,這種小心思就不能讓季長崢知道了。
季長崢被沈美云抱著,他也不動,低聲道,“你下次出去之前,和我說一聲嘛。”
他突然回家后,老婆孩子都不在家了,晚上也沒人回來。
怪孤單的。
以前習慣了一個人的季長崢,現在反而不習慣了。
沈美云嗯了一聲,輕聲哄他,“以后你在哪,我在哪。”
得
這話一說,季長崢仰頭去看她,“真的”
這下,沈美云不說話了。
她本來就是哄人的呀,這怎么還較真起來了。
較真起來論起真假,那就沒意思了。
季長崢嘟囔道,“我就知道,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美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沈美云吧唧一口,親在季長崢額頭上,“想不想知道,我去哈市給你帶了什么禮物”
這個操作,頓時把季長崢給親懵了。
她的嘴唇好軟,彈彈的,還帶著香味。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沈美云的唇上,粉色的唇瓣,帶著瑩瑩光澤,像極了五月的粉桃,水潤又軟綿。
季長崢眸色轉深,順勢坐了上去,一個反手就把人撈在了自己懷里,低頭吻了下去。
沈美云呆了下,抬手去推他。
季長崢有些不高興,含糊不清地喊,“美云。”
連帶著聲音都帶著幾分嘶啞。
想到自己出去了幾天,把季長崢丟在家里。
沈美云想了下,確實不怎么厚道,于是補償性的回應了下。
結果
一發不可收拾。
半個小時后。
看著那一炕的狼藉,沈美云啪的一巴掌打在季長崢的胸口,“你下次在賣慘,我要是信了,我就不信沈。”
季長崢還沒吃飽,帶著幾分意猶未盡。
“你舍得”
一句話問的沈美云不說話了,默默的去夠衣服,季長崢體貼的把衣服遞過來,一點點給她穿上。
甚至,連襪子都沒漏掉。
天知道這半個小時里面,沈美云都快成剝殼的雞蛋了,結果
季長崢就脫了半個褲子,甚至都還沒脫完。
這就離譜啊。
這男女差距怎么這么大。
見沈美云心里有氣,輪著季長崢哄她了。
他給美云穿好衣服后,又倒了一杯熱水,“來喝口水。”
“我看看你給我買什么禮物了。”
沈美云懶得理這人,捧著搪瓷缸慢吞吞的喝水。
季長崢也不惱,“天津花哎,美云你怎么知道我好這一口啊”
季長崢重口欲,但凡是能好好吃飯的時候,他絕對不講究。
以前還在北京的時候,他那時候可最愛這一口天津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