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荷和才作罷,只收了一些比較貴重的東西。
“大哥,阿遠和玉書那邊你說了嗎”
陳荷塘點頭,“說了,我說跟著你們一起去北京,玉書很是高興,說我早該去了。”
他笑了起來,“阿遠也說,我跟著你們走了,他能放心一些,以后每個月直接把生活費,打到你們那就行了。”
“說什么”陳秋荷擺擺手,“一家人可別提生活費,見外。”
眼見著陳荷塘還要說,陳秋荷瞪眼,“我和懷山住在家里這么多年,大哥,你問我們要過生活費嗎”
這哪里一樣。
陳荷塘說不過陳秋荷,索性去了屋子收拾東西,虎皮褥子,大厚膝,毛氈帽,筒子鞋,這些都是金貴的玩意兒。
哪怕是去了北京,將來天冷的時候,還是能用上的,尤其是那一張虎皮褥子,被炮制的極好。
就是將來也還可以傳給下面孩子,暖和的很。
他去收拾東西。
沈懷山也跟著收拾,基本上都是一些米面糧油,日常用品,他打包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秋荷,我們要平反回北京的消息,和美云說了嗎”
這還真把陳秋荷給問住了。
她下意識道,“你沒說”
“我沒。”沈懷山收拾東西的手一頓,“你也沒說”
“我也沒。”
這
兩人對視了一眼,“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我也是服氣。”
“我現在去找美云說。”
陳秋荷丟下東西,就往大隊部去借電話機子了,要把這消息給美云說過去。
說起來,當時這消息還是美云帶來的,結果他們現在都要回北京了,美云竟是一丁點不知道。
陳秋荷到大隊部打電話的時候,沈美云還在養殖場忙,家里的電話響了好幾聲,壓根沒人接。
這個點,屬于家里沒人的狀態。
沈美云上班,季長崢上班,綿綿也上班,可不就是沒人
眼看著一直沒人接,陳秋荷這才去看時間,一看下午三點,她捏了捏眉心,“我真是忙糊涂了。”
等掛了電話后,陳秋荷這才自言自語,“我晚上在來打電話,小王,你幫我留個消息。”
大隊部的電話,打一分鐘是四毛五,反正普通人是舍不得的打的,也就是沈大夫的家人經常和沈知青通話,這才算是養起來了,大隊部的電話。
交代好后,陳秋荷這才離去。
另外一邊,沈美云看著那養殖場被熱的發昏頭的雞,她掐了掐眉心,“不是說了,天氣熱,要打開通風,昨晚上這玻璃窗都打開了嗎”
以前覺得養殖場建的好看,如今用起來卻發現不適用的,安裝的玻璃窗,經常忘記通風,這也就會導致了,雞圈里面的雞,一熱死就跟著一大堆。
“打開了一個。”
十三小聲。
“全部打開再去打一些井水過來,把這里都給全部潑上降溫。”
沈美云剛交代結束后,外面就傳來一陣聲音,“沈廠長,你家的電話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