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打掃衛生。”
只是,比起打掃衛生更為重要的是,先解決街道辦那邊的人,沈美云他們這邊還沒來得及過去找人。
街道辦的人便聞風找了過來。
“誰讓你們砸鎖的這是我們街道辦專門封存的屋子。”
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沈懷山拿出調令,“這是我們從漠河回歸的調令,上面清楚的寫著,我們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
那干事也看到了這個,他便說,“調令是調令,封鎖是封鎖,我們雙方互不干涉。”
這是不承認了。
“鎖是誰砸的,我在問一遍。”
顯然是來者不善,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本來在屋內掃房頂的季長崢,從樓梯上三兩下跳了下來,走到了那干事身邊,他目光一掃,聲音冷凝的,“我砸的。”
他的氣場太強,以至于那干事都被駭了片刻,還以為是見到自己領導的領導了。
他當即打了一個突,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砸的,你跟我們走一趟,你這是破壞公共房屋。”
這下,陳秋荷他們頓時要炸了。
“這是我家的房子,組織調令都允許我們回家了,我女婿砸自家的房子,怎么還礙著你們事情了”
那干事,“同志,你和我說沒用,目前這房屋在街道辦來看,還是屬于公共房屋,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得
顯然是剛到底了。
季長崢,“你們領導是誰”
這打斷的話太過突然,饒是對方都有片刻懵。
“我領導叫龔家海,我們都問他喊龔主任。”
那干事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下意識的回答了出來。
季長崢,“我去找他。”他轉頭朝著沈美云他們說道,“你們在家收拾東西就好。”
屋子太臟了,不收拾出來,晚上沒地方落腳。
沈美云點了點頭,“那你慢點,被打架了。”二十歲出頭的季長崢會去打架,三十歲的季長崢習慣了以理服人。
他笑了笑,“我曉得。”
等他離開后,陳秋荷望著他的背影,說不出的擔憂,“美云,讓季長崢去會不會不太好”
“不會。”
沈美云語氣冷靜,“季長崢比誰都合適出面。”比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合適。
陳秋荷還在擔憂,沈懷山勸她,“秋荷你忘記了,我們當時下鄉的事情,長崢不過一句話便讓我們和美云分到一塊了。”
他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這就是叫做朝廷有人好辦事了。
聽到這話,陳秋荷這才放心了去,家里在收拾東西,原以為季長崢會去很久的。
沒想到不過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他手里還拿著一張房屋歸還通知書,他一回來,沈美云他們頓時圍了上去。
“怎么樣,解決了嗎”
“街道辦那邊可有為難你”
季長崢搖頭,把那房屋歸還通知書遞給了沈懷山,“這個是他們給蓋章的房屋歸還書,爸媽你們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