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荷想了想,“我趁著休息的時候,去給綿綿送飯,到時候也給向璞送一份。”
人情嘛,也不是一次就還完的,而是這種一點點慢慢還。
沈美云,“也行。”
她躺在陳秋荷的腿上,“媽,我睡一會,你三點半了喊我。”
她提前一個半小時出發,按理說是時間夠的。
看著女兒疲倦的樣子,陳秋荷低低地嘆口氣,給她捏了捏眉心,其實,她有勸過美云不要這般拼命。
到了他們這種人家,就算是美云一輩子不上班,他們家也是能養的起的。
但是美云不同意,女兒是那種性格看起來溫婉,實際骨子里面卻是相當的倔的。
她一心就想做出一片事業來,身為母親,陳秋荷又哪里舍得去指責對方。
只能說是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給她按摩。
這一覺醒來,沈美云覺得人舒坦了不少,眼看著時間到了,她這才從家里出發抵達去火車站。
陳秋荷要去送她,沈美云沒同意,她媽本來就是臨時回來拿備課本,因為她耽誤了好久。
在送她去火車站,那下午就不用上班了,更何況,她也是個成年人了,自己去火車站還是能做到的。
只不過,從家里走的時候,又是裝了不少的東西,從北京火車站到哈市火車站,沈美云幾乎是吃了一路。
等東西吃完睡了一覺,第一天一大早便抵達到了哈市。
她先回了一趟哈市駐隊,季長崢還在訓練,沈美云也沒打擾他,自己自家躺著了大半天。
徹底休息緩過勁了,這才準備從哈市去漠河駐隊養殖場。
只是,她要走的時候,季長崢卻不依了,他抱著她的腰,額頭抵著額頭,“美云,你在家陪陪我嘛。”
“就陪一天,不,兩天,三天”
“三天就好了。”
他感覺自己好久沒見到媳婦了,人家說望夫石,他怕是成望妻石了。
沈美云看著這樣的季長崢,“長崢,我在漠河還有事情。”她走了這么長時間,還不知道養殖場那邊怎么樣了。
季長崢低頭看著他,他的一雙眼睛幽深又平靜,“可是我想你陪陪我。”
沈美云無法拒絕季長崢。
更別說,對方還是這么一個請求了,她索性就在家待了三天,這三天她也不做其他事,睡個昏天地暗。
有空,有心情就去供銷社買點好菜回來做,沒心情就直接躺炕上,讓季長崢打飯給她帶回來。
因為家里沒了孩子。
兩人越發沒羞沒臊起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想就黏糊在了一起。
堂屋的椅子,廚房的臺子,以及臥室的炕上,甚至,還有縫紉機上都沒錯過。
這三天下來,沈美云覺得自己的腰受不了,在這樣下去,她可能要被撞沒了。
果斷收拾了行李,三天時間一過,就從家里逃到漠河。
她要休息
在和季長崢待下去,她懷疑她都要被榨干的只剩下一層皮了
從哈市到漠河,沈美云才覺得松口氣,季長崢太可怕了,應該說是長期獨居的男人太可怕了。
簡直就是看到她就想啃啊。
想到這里,沈美云揉了揉酸痛的腰,低聲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