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到時候去一趟哈市,若是有條件的話,我還想出去一趟。”他指了指天空之外,這下沈美云秒懂,她猶豫了下,“你之前不是說把這個生意關系給停下了嗎”
天空之外自然是指的隔壁老毛子,只是,之前嚴打的時候,金六子便已經把那邊的生意給停了。
金六子苦笑了下,“如今這不是政策放松了一些嗎富貴險中求,我想跑一趟。”
“我在漠河能賣到十塊錢一條的手表,我弄到外面去最少賣二十一條。”
這又是十倍的價格。
誰能不心動啊。
“美云,我這次光手表進了三四千的貨物,基本上把手頭的資金給用完了,我要把這批貨盡快出去后,才能有新的現金。”
金六子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他手里的資產自然是不止四千的,但是別忘記了,他是個生意人,之前把生意停了以后,手里砸了好幾個倉庫的貨,全部埋在地底下。
他還打算等現在條件好點,就慢慢騰出手出一些貨,騰些資金流出來。
沈美云聽懂了,“那你要小心一些。”她看了一眼姚志英,“想想你身后的志英和小金寶,她們都不能沒有你。”
“我知道的。”
金六子點頭,“我們進去說吧。”他想單獨和沈美云說兩句,這話顯然是不適合姚志英和沙柳聽的。
沈美云猶豫了下,到底是跟了進去。
小小的屋內,只有金六子和沈美云兩人,金六子開門見山道,“美云,我這小生意,你心動嗎”
說不心動,那是假話。
翻十倍的利潤,這是養殖場前期怎么也無法做到的,養殖場屬于大長期發展,周期長,從小豬仔養到成年豬,最少要一年,而這一年時間門還要投入人力,物力,以及還要承擔豬瘟,豬肉掉價各種風險。
比起手表這種短平快的生意,顯然養殖場的缺點很明顯。
見沈美云沉思。
金六子繼續道,“你知道我這么多年手里攢的都是貨,前兩年變賣了一些,但是那些錢我都砸我老丈人和丈母娘身上了。”
他為了看對方,撈對方,在他們身上砸的錢,最少是四位數起步。
不管是寄東西,寄信,還是打點關系,這些都花費了大量的錢財,更別說,這兩年他沒怎么做生意,還養著老婆孩子,沙柳,以及還供著小舅子讀書。
這里面每一樣都是開銷。
等于說金六子這兩年純粹就是在花老本,以至于如今再次要東山再起做生意的時候,手頭的資金不算多,顯得捉襟見肘起來。
他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大股東,而這個大股東的人選,他從一開始就瞄準了沈美云。
沈美云想了想,“六哥,你是知道我的,手頭上有養殖場,基本上精力都放在養殖場上。”
開養殖場不是一個簡單的活,她前后往里面砸了最少兩萬塊了。
而且后期還要砸錢,這是個無底洞,養殖場的周期長,要想賺錢起碼要往年以上看。
而沈美云也一直隱隱的擔憂,中間門她手里的資金流別斷了,別的不說,每天睜開眼就是人工的工資,飼料,以及各種開銷。
她手里的錢按照目前來看,最多用到明年上半年就斷流了,這也意味著她要不開源,要不節流,可是養殖場已經跑了起來,節流不現實,總不能讓豬都不吃東西吧。
所以開源成了勢在必行的事情。
而金六子找她一起做生意,實際上是符合沈美云如今的情況的,她確實是需要開源。于是,她便問了起來,“六哥,想讓我怎么投資”
金六子,“分兩種情況,第一,你只是投資不參與實際經營買賣,第二種,是你投資在加上決定經營買賣方向。”他其實更傾向于沈美云選擇后者,因為在金六子看來,沈美云的投資眼光和方向,要比他好太多了。
沈美云,“我想想。”這不是一件小事,她要看下怎么才能安排開,她其實一直是有想打開南方市場的,不為別的這是為了后期養殖場拓展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