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曾蓉滿心愁緒,老大的婚姻挽救不了,也無法挽救,老二的,能挽救就挽救一番,若是這倆再找女人,倒是可以讓江戎幫忙參詳參詳。
目前曾蓉最焦慮的是家里的丑聞,這件事決不能讓外人知道,怕老大跟秦淺淺再藕斷絲連,秦淺淺必須得遠遠的離開他們葉家。
曾蓉又是哀愁,又有點埋怨葉深這個缺心眼。
誰知道他跟秦淺淺結婚了那么久,兩人竟然都沒發生過關系,若非如此,也不會鬧出“奸夫”的事,秦淺淺懷的是老大的孩子,若是葉深不明所以,干脆將錯就錯,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偏偏
葉勤得知秦淺淺懷了他孩子的時候,他都懵了,畢竟他跟妻子多年未能生育孩子,葉勤以為是自己的緣故,那一回跟秦淺淺發生了“意外之情”后,也只推說是一場意外,如果弟弟沒有發現,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他打算離弟弟弟妹一家遠遠的。
然而秦淺淺懷的孩子是他的,這個孩子最終還被打掉了,說心中沒有遺憾是不可能的,這么多年都沒有孩子,葉勤早就盼著個孩子,唉。
事情鬧成如今這樣,幸好大錯還未鑄成,一切從頭開始。
“這是剛才謝參謀長給的信,說是給燕婷的。”葉清宜把一封信遞給蘇燕婷。
孩子們散了之后,謝耀星跟著走了,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還遞給葉清宜一封信,說讓她轉交給蘇燕婷。
“我嫂子剛才打電話過來了”葉清宜不在意謝耀星的信,更在意大嫂打來的電話。
“舅媽打電話來說李希妤回來了,想讓葉深跟她復婚,讓我們幫忙撮合撮合,李希妤她回國嘛,總要先經過羊城。”蘇燕婷接過信,心想謝耀星是搞什么名堂,讓人把信給她。
她正要拆開信,邊上的江戎二指一捏,將信奪走。
江易陽開口道“我看菜都洗好了,你們都忙那我去燒菜。”
江戎板著臉把信拆開,暗中臭罵這老謝怎么回事,怎么私底下給他老婆寫信。
等看到信上的內容之后,江戎略微譏嘲地冷笑了一聲。
蘇燕婷瞥見他的臉色,好奇道“上面寫了什么”
“膽小鬼。”江戎把信展開給她看。
蘇燕婷瞬間瞥見了信上的三個字“丁秘書”。
蘇燕婷內心一個霧草,這特么也能算是信,她挨近了江戎,貼在他耳邊吐槽道“丁秘書,丁秘書是什么意思他要跟我們玩你畫我猜”
“悶不死他。”江戎嗤笑一聲。
他抱住蘇燕婷的腰肢“老婆,這種莫名其妙的信,甭搭理他,就這么三個字,誰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們不理解。”
蘇燕婷笑著推了下他的俊臉,“裝,人家寫的夠明白了,聽說謝參謀長清清冷冷的性子,不是個主動的人,能做到這一點,很難得了。”
江戎不屑一顧“當初我沒結婚那時候,家屬院的嫂子還不也說我清清冷冷不好接觸,我怎么就敢主動了”
蘇燕婷笑著踩他一腳“江同志,攀比要不得。”
“人家是性格悶,你是性格悶騷。”悶騷又自戀,一般人哪有這樣的。
江戎“呵”的笑了一聲,他居高臨下地盯著蘇燕婷的眼神,“這是你識人不清了吧,你眼神不好。”
蘇燕婷疑惑“我怎么就眼神不好了人家謝參謀長不就是性格悶嗎”
江戎“他比我還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