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衛厄來自低維,味道才會如此特殊。
然而,降臨這個低維位面不是一天兩天了,
始終只有衛厄這一只螻蟻美味到這種程度。
緩慢地舔去齒上的血跡,主神銀瞳中閃動前所未有的旺盛食欲。
他舔去最后一絲甜血和余溫,緩緩俯身,鼻梁對鼻梁,將青年的唇壓在自己指腹下,聲線似極親密的"這兩片唇,我還是喜歡的,留著做其他用處比較好。"
"比如在我手底痛苦呻「吟,求饒。怎么樣"
這回,換衛厄的臉徹底冷了下來。
鉗制在下頜上的指節力道驟然加大。
衛厄手指一動,銹紅的鐵索就已強行驅動。
鎖鏈躥出,主神比他反應更快,一反手,攥住衛厄的腕骨,翻身將他壓在了滇南古道邊的碎石里。衛厄手背青筋起浮,銹紅的鐵索被主神的另一只手反纏,扯高,連帶著小臂也被一并帶高。
他們兩"人"貼近著說話,彼此聲音都極低。
直播間看著衛厄伸出手,囍袍身影就出現在他面前,"甘愿"充當了他的人身緩沖墊。一滇苗服一囍紅袍,同時墜落在地,不見分離。原本還在震驚兩人的生死"情誼"。結果下一秒,林蔭樹影里,兩人互相緊貼說了沒兩句,就忽然又動手了。
囍袍身影似愛似恨將銀發青年按在地面上,
直播間""
這是干什么
這人要對他們的衛神作什么
與其他排名靠前的玩家不同,衛厄不僅容貌過盛,更兼身手神秘,行事自帶一種非常難以言說的狠氣。自副本香火閩南通關后,如超新星般橫空出現的衛厄在現實里已經攬起一片粉絲。
沒等彈幕沸騰,
就在主神將衛厄的手臂壓向地面的一剎,
急促的腳步聲打古滇南老林子的左近傳來。
"衛隊長姓衛的"陳程毛毛躁躁的聲音里摻雜了幾分隱藏的慌亂,"臥槽,這家伙不會掛了吧姓衛"
"的"字戛然而止。
陳程打礦硐里被拋出來,半身掛彩,灰頭土臉拎跟節棍,傻站在灌木叢里急急忙忙尋的衛隊長與囍袍身影同時朝這邊看來:兩人唇上皆有血跡,發絲疊繞,囍袍男子還一手搭在衛隊長臉上。
囍袍長發的男子緩緩側首,
"他"看向陳程,狹長的銀瞳閃爍兇光。
"打擾了"陳程猛一鞠躬,拔腿就跑,"你們繼續。"
他逃也似的跑了,隱約還能聽見解元真等人撞到他,他支支吾吾同其他人說"衛隊現在不方便"的聲音。
衛厄""
他二話不說,抬膝踹開主神,壓著傷勢,自己撐地站了起來。后者不知是壓制銹紅鐵索的力量已經到極限了,還是怎么,也沒有再動手。
解元真見衛厄出來,雖然容色慘白,明顯是負了傷,人至少還活著,頓時松了口氣。
打"血銀硐"詭境被拋出來的時候,解元真是用了他們道家的輕身術和符篆削弱了風力,降落時損傷最小。他余力最多,還于空中照料了另外兩名普通玩家。宋月眉使的是"彩門"的法子,落地時,背后牽出了兩條長長的綢子說是以前彩門戲子搏人眼球,以兩條彩綢唱"飛天"的橋段。
她這法子,卸力緩沖是夠了,
綢條兒在密林里也是掛死了。
眼下,唐秦用她的龍頭剪替她咔嚓咔嚓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