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真搭著手,直到高鶴喊了他一聲,才回過神來。
炸天炸地的陳程被唐秦鎮壓了,其他人聳聳肩,都開始各自上前收拾廂房。兩層一共四間廂房。每間都不算大,玩家一共十幾個人,不可能擠在一塊。
高鶴扭頭看向宋月眉“你要哪間”
宋月眉正在審視骨婆樓的窗戶,頭也不回地“我看唐秦。”
許英許瑩兩兄弟壓不住,笑了一聲。高鶴若無其事的撐著一張硬漢臉,轉身去同卿岳他們商量。高鶴對宋月眉有意思這件事,隊里的人不是一天兩天知道了,奈何宋月眉對冷硬氣質的半點不感冒,唐秦進隊后,更是幾乎全天都和唐秦待一塊養閨蜜情去了。
隊友擠眉弄眼,嘲笑得毫不掩飾。
高鶴硬撐著形象,同許英許瑩還有寸易進了二樓靠右的廂間。
他挑這個房間,是因為靠樓梯口,晚上的時候方便他們幾個實力相對較強的守夜。萬一有東西從樓梯上來,還在其他人前有個應對。
一進廂房,除了仍舊是遍地的爛草堆,兩個石頭盆子外,一樣東西引起了許英許瑩兩兄弟的注意那是柄掛在墻面的短刀。許英是刺客,用短刀的好手,見到柄匕首下意識伸手想拿下來瞧瞧。
“別亂碰。”高鶴喝道。
他踩著爛草堆走過去,用個火折子仔細照了照。
那是一柄獸牙匕首,匕首的刀柄被雕刻成惡首睜眼的模樣,高鶴順著惡首睜眼的方向看去,對上了廂房的門。
屋子的窗戶是舊式的格窗,窗戶里頭還罩了一卷竹篾簾。眼下簾子放著,里頭的火光照不到外頭,外頭的寨子情況里頭也瞧不到。銀發青年漫不經心地倚在門框上,蒼白著一張病懨臉,將挑剔、造作事兒逼演了個十成十。
和衛厄面對面在屋子門口杵了老半天,
滇苗阿郎沉著一張臉,一推門,進屋子開始收拾東西。
其實真要說亂,也沒亂到哪里去,一兩個竹簍子疊在角落,幾件苗服隨意搭著,還有幾張似乎是從山上打來的獸皮烤制完畢,還沒收起來。
滇苗阿郎沉著一身低氣壓,進去收拾的時候,衛厄仿佛極隨意地朝樓梯口和窄廊掃了一眼,一兩個陶瓷罐子在昏暗中貼墻擺著。罐子口是堵著的,細小的足肢爬動聲從里頭傳出來蝎子蜈蚣
順著,罐子和墻角的黑暗往上看,
“黑阿婆”住的四樓樓梯口幽深深,黑得就像某種洞口。
不知道為什么,打進這骨婆樓開始,衛厄就感覺到一絲隱約的惡意。
他垂著眼,盯著四樓的階梯,面板里明晃晃的提示,“骨婆樓”的禁忌之一就是沒有得到主人邀請,不得進入黑阿婆起居的地方。這條禁忌被暗紅的血色標注出來,帶著某種不祥的意味。
黑阿婆,真的會幫他們嗎
進寨樓看的幾處細節一轉而過,衛厄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此時,滇苗阿郎已經將屋子的竹簍子什么放好,床鋪上的寨苗服也被收起。系統提示就寢時間快到了,衛厄走進屋子。
廂房門在背后“嘎吱”一聲緩緩關上。
火光在屋內晃動,明明暗暗,
沒回頭去看那自行合上的詭異屋門,衛厄走到干草鋪成的床邊,順手抽出一根不齊整的干草,直起身。他還沒挑刺,滇苗阿郎已經將抱著的獸皮,往鋪面重重一放,堵著他的身形,打出一個煞氣滿滿的手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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