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了主神的指節上。
不過是稍微放開了點對他咽喉口舌的控制,立刻就開始反撲。
溫熱的唇和舌尖碰到指節。
“不想求我也行,”在即將卸下青年下頜關節的時候,主神忽然轉了主意,祂手指捏在衛厄的頸部,略微一用力,饒有興致地,“你主動供奉我一下,我就殺了你。怎么樣”
停留在衛厄致命要害處的手暗示性地收了收虎口,扼止了衛厄的呼吸。
銀發青年終于略微有了點反應“你放我起來。”
漆黑的直發墜在“神郎官”皮囊的面頰邊,主神微冷的指尖微微摩挲青年的喉骨,祂聲音緩慢“我可以讓你遭受比先前更徹底一點的折磨,你想自己撕開自己嗎”說著,神龕喜棺周圍的銹紅鐵索蛇一樣升起。
祂既然能控制衛厄的身體,讓他沒辦法反擊,那控制他的身體讓他“自己”向祂供奉,也不是什么問題。
銹紅鐵索在身邊緩緩蛇行。
衛厄無動于衷。
他冷靜到感覺不到任何屈辱的地步,只冰冷地等待主神的選擇不知道“血供品”關系早就成立,讓他幾乎從一開始就落在了主神的謀劃里。“地官印”的審判失效,系統的道具面板被血色侵染,所有道具都處于無法召喚狀態。
只有獲得行動的空間才能找到機會。
銹紅的鐵索蛇一樣觸及青年的肌膚,搭在頸上的手指一點一點,透出些許令人寒栗的思考。
衛厄卻沒有任何波動。
這是一個交易。
想要他自己供奉,就要先放他起身。
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有吸引力,那么多資深者里,他是唯一一個叛逃,又把主神扯到這種位面的。主神要是覺得控制他得來的“主動供奉”有意思,那也不用在這里跟他廢話了。
狹窄恐怖的神龕閣屋里,時間仿佛被拖長。
“如果我不滿意,你,還有你那些螻蟻隊友,都會死得很慘。”扼在頸上的手指終于松開。
衛厄連回都不愿意得回祂。主神的手指在他肩上一滑,衛厄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稍微有了一些力氣和平時相比,前所未有的虛弱軟綿。就像表面輕慢他這只螻蟻,實則從一開始就直接將他算計到死一樣,主神的恐怖從來不在表面。
深吸一口氣,衛厄撐著棺材面起身。
他原本被放在棺材面板上,主神只將他放開,自己依舊單手按在棺材邊沿,身形如恐怖的陰影,阻住衛厄的任何去路,單膝壓抵在衛厄腿邊,冰涼的詭物感異常明顯。衛厄被祂限制了下半身的活動空間,著力點只剩下撐著身體的雙臂。
只要手一松,就會立刻砸落回棺材板面。
衛厄瞥了祂一眼,意思是讓祂拿開。主神沒動。
“你當我真的蠢”祂不緊不慢,“放你起來給我一刀”
你最好真的蠢。衛厄冷冷地。
“傷。”衛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