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崩塌,
一根根白森森的骨頭露了出來。
隊員們同馬幫緩緩后退。
“我現在知道那些成排的人尸僵詭是打哪來的了。”陳程臉部扭曲,要哭不笑地吐槽,“他媽的,這就是拿人骨頭建了一個寨子啊,拿人骨當人柱基,特么的,違反建筑法了你知不知道”
前后、左右,三山包圍的鎮子地面蛛網一般開裂,隊員們剛剛從里骨燒鎮逃出來,就在外骨燒鎮再次見到已經不算陌生的“它們”。
骨燒鎮的“骨”,原來是一根根立在地里的人骨。這才是最初的第一批“人牲”。
一具具白骨從泥土中升起,解元真沉著氣,同其他隊員后退,緊繃著神經等待局面的發展。與此同時,寸道興、寸易從突然止蹄的鬼騾身上摔了下來。兩人腦袋磕在地面,磕了一頭的泥,卻像從什么渾渾噩噩的狀態里磕清醒了。
寸易從土面爬起來,驚慌失措地
“衛厄衛厄小兄弟在阿婆樓里”
在衛厄即將被“神郎官”抓來的手抓回去的瞬間,寨樓屋子的空間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扭曲黑霧、血曼珠沙華全陡然壓制了回去,銀發青年落回到正常的地面。面板的信息變更,任務的新獎勵出現在衛厄眼前。
隱藏劇情“爨僰巴蛇”
獎勵“”獲得物品后可解鎖
一片殘余的猩紅花瓣擦過衛厄的眼睛,在他的睫毛上留下詭異的血腥香氣。
四周的墻壁彌漫著壓抑恐怖的血紅,詭神手指在頸邊擦過的感覺猶如如新。明明險些就被重新抓回去,衛厄卻冷靜得好像再次一隙逃生的人不是他一樣。
系統會屈服的。
明面上,系統給出的描述是,拿到一樣物品,才能從隱藏任務里活下來。但不論是“供奉中生存下來”,還是“只有一次機會”,都是一種暗示暗示他只有拿到這樣東西,才能在脫離隱藏劇情后,從“血供品”的供奉里活下來。
這種暗示,恰恰暴露了詭話系統的恐懼。
他和詭話系統中,更害怕主神恢復力量的,是詭話。
詭話系統會比他更不惜一切代價,在主神實力還沒恢復的初期壓制封鎖祂。
細長深紅的花瓣自睫毛尖落下,衛厄站起身,與“神郎官”有某種牽連的猩紅花瓣落在領口邊,被他毫不猶豫地拂掉。此時,面板上,沙漏顯示的倒計時流逝速度越發快,也越發不規律。
顯然,剛剛與系統的一番僵持,讓系統對詭神的壓制又緊迫了幾分。
“詭話”大概從來沒遇到衛厄這樣說一起死,就一起死的家伙。
明明和主神恨意深重,但為了達成他的目的,衛厄硬是能夠和它僵持到生死一線的最后一秒。
就像他完全不在乎落到主神手里會是什么下場。
全然沒波動的態度,和異常詭神同他之間古怪的關系,讓系統在最后一刻潰敗屈服。
“我要一張地圖,一件武器。”衛厄的道具欄、商城欄全部被主神封鎖,現在有辦法給他新武器的,只有詭話系統,作為一條繩上的螞蚱,衛厄毫無敲詐“同伙”的愧疚。他快速地掃視了眼環境,坐地起價。
然后,衛厄視線在依舊保留神秘的物品信息上停留一下。
隨即,衛厄略微垂睫,以一種陳述性的語調,通知“順帶,假如沒拿到我要的東西,你知道祂很樂意收下我的供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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