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意思了。土匪們應了一聲,手熟動作快的抽出麻繩。羅瀾舟順口問了一句“兩個都捆上”
衛厄眼皮不抬“都捆了。”
羅瀾舟一噎,旁邊的婁臨不知道為何,忽然愉悅地笑了一聲。
我堂堂魏大少,六親不認
既然要演戲,那演到底233
天黑前選的胡楊村,居然不是他們一開始想的逃難逃空了的村子,而是發生過舉村投河事件的村子。這件事讓眾人有點吃驚。從黃河灘回去后,衛十道摸出了幾張符箓,試了試,沒啥問題,連說奇怪。衛十道有點覺得胡楊村不安全,最好還是連夜再換一個空村歇腳。
結果,剛收起符箓,
衛十道就“咚”一聲,面朝下,砸在了院門口。
把眾人嚇了一大跳。
衛厄腳步下意識地要邁出,又在邁出前,止住了勢。羅瀾舟沒他的身份包袱,湊過去把衛十道扒過來,就看到衛十道雙眼緊閉呼呼大睡。
眾人“”
“十叔釘了兩個人魂,暫時力氣耗盡了。”鐵哥兒如同經歷過類似的事一樣,蹲在衛十道旁邊,面無表情地說,“還能撐著走回來,可能是看到這么多山羊,興奮的。”
直播間“”
衛神的本家,還真是在高人和奇葩之間反復橫跳。
衛十道還沒進院呢,倒下睡成了死狗。
大伙兒下意識看向魏少,等他拿主意。
是走,還是繼續在這歇
按放羊老漢和他“侄子”的說法,再往前,能歇腳的地方,至少得走好三四里地。眼下幾個人在河灘邊惡戰過一場,衛十道力氣耗盡,鐵哥兒身上掛傷。羅瀾舟帶著土匪山賊還逮著咩咩叫的三四十頭羊。
衛厄的負荷其實也不小。只是他掩飾得好,沒人察覺出來。
站在窯洞院落口,衛厄略微蹙了蹙眉。
還沒說話,身邊的主神已經掛著鞭子,徑直越過地上鼾聲如雷的衛十道,朝院子里走去了。
婁當家這意思是,就在這里歇了。
他越過魏少,大搖大擺下了決定。土匪頭子們兢兢業業朝魏大少瞅去,唯恐見到他們倆個又爭執起來。想也知道,魏少這種人,最忌諱的,肯定是其他人越過他下決定。十有八九,婁當家做什么,魏少就厭煩什么。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魏少爺只是臉色難看了一會,便同樣進了院。
土匪們莫名松了口氣,急忙將羊群趕到院子里安頓好。
進了先前的窯洞,肩寬腿長的“婁臨”卻沒有直接進房間。他懶洋洋地倚靠在窯洞黃土墻的房門處,一只手搭在大腿上,一只手握著馬鞭,以鞭子挑開著門簾。衛厄要進屋子,就得從他身前經過。
更準確一點說,是要側過身,如同相貼近般的,從他的鞭子下經過。
“要給您守夜嗎”詭神疊著長腿,側頭挑釁似的揚唇看他,照常嘴欠了一下,“還是魏少分外想我,一夜都離不得”
今天晚上,這家伙在黃河灘邊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出鞭子,救下了衛十道和鐵哥兒。
主神和救人搭不上關系,還是救兩個和祂沒真正牽扯的“雜碎”。
不知道是玩的什么花招,又打了什么新算盤,但祂救了衛十道和鐵哥兒就是救了衛十道和鐵哥兒。
衛厄打挑起門簾的鞭子上掃過一眼,沒同祂起沖突。直接一側身,就要從主神挑起的門簾下經過。
以“婁臨”殼子出現的詭神,祂的人類軀殼強健滾燙,帶著精壯少數民族男子的氣息。一層褂袍的布料底下,是隆起的結實肌肉。衛厄體溫低,經過時,對祂身上的熱度感官分外敏銳。
在衛厄側身的一剎,詭神松開門簾,胡楊村鄉下的藍布花簾子罩落下去,擦著衛厄的身,擋住了兩人的身影。
詭神的手指在這一刻,插進魏大少爺的頭發,俯下身形,帶點兒要笑不笑的奇怪意味
“魏少爺喘那么一下就走,憑空污我清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