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在黃河取金上,有什么關節卡住了,需要一個人來入局。身懷“血骨術”,做事也刻意表現得不太正派的“魏少”,就此入了他們的眼。
衛厄只能想到,萬家堡的失利和死人灘上被殺了的兩個長生門堂口高手。
怪不得主神會是那個嘲弄玩味的態度。
如果其他的玩家,進保守方式賺取錢財,隱藏自己的身份,恐怕很難這么直接深入的接觸到河曲醞釀著的陰謀。到時候,河曲
黃河堤一決口,
玩家在河曲,
迎來的便不是正常副本的詭怪戰,是人力,詭力,都扛不住的水患大禍
甚至說,一旦玩家踏進河曲城,尋找線索,那就是一個死字。
天災洶洶,人禍勝詭。
一番思慮急掠而過,衛厄面上冷冷,只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陰沉地看著面前的陳六爺。
陳六爺收了聲,搖頭“五成不行,我們六大家在河曲耗了三年時間。不可能這么讓你拿走一半。價格不是這么開的。”
衛厄沒說話。
陳六爺伸出一根指頭“一成信我,就算是這一層,也夠你富可敵國”
衛厄冷笑,擲杯就走。
狗娘養的大少架子。陳六爺臉色難看。
“兩層。”
衛厄留都沒留,抬步往下。
站在陳六爺背后伺候的一個伙計,朝陳六爺看了一眼。陳六爺陰沉著臉,擺擺手,眼看一身深黑長衫的魏大少爺真的要直接走下樓去了。陳六爺抬高了聲音“兩層,再加替魏少除一樁心事”
那樓梯處的魏少一頓,他側過身,白皙俊俏的臉寒青一片。
狹長的眼里滿是陰翳的殺意。
“魏少不用如此看我,”陳六爺一副全然不知道昨夜動靜的模樣,“萬家堡活著回來的人,不止您一個。瞧見點什么南邊的新鮮玩意也不稀奇,不過魏少您放心,這些人我都叮囑過了,沒人敢亂說話。”
那種被撞破丑事的扭曲殺意仍然不休,陳六爺壓著聲“難道魏少就想一直忍下去”
長身玉立,容貌上佳的魏大少沉著臉,摸著腰間的配刀。
片刻,魏少挪開了搭在佩刀上的手。陳六爺心中輕蔑,面上卻露出熱情周道的笑容,急忙起身,要去與魏少扶手密探。就在此時,觀江樓下傳來一陣的騷動。砰砰砰幾聲悶響,立刻一陣慘叫響起。
陳六爺臉色一變“什么人”
武師打手跟退潮一樣,退到觀江樓頂層樓梯,一個男人不急不緩地向前。他向前多少,武師打手就后退多少。魏少在樓梯口,男人在樓梯下,兩人于浮光中,打了個陳舊泛黃的照面。
“魏少,河口風大,來接您呢。”男人手腕間掛著件大氅,帶了點漫不經意、浮于表面的恭敬。
說是來接,實則強勢到不容拒絕。
這對主仆算是真翻臉了。
陳六爺在心底里冷笑一聲,看得真緊,看得更緊一點,他們更有機可乘。面上和氣恭敬地“那魏少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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