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臨”掃過去,玉匣蓋得嚴嚴實實,但周圍溢散出一份詭異的氣息。
“魏少那種人呼來喝去慣了,被反過來拿捏,肯定是要伺機下手的。可徽行的勢力輕易招惹不得,您就算再強,也不好直接殺了他。這一樣寶物,只要事成,就能讓婁當家徹底控制住魏少,您想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到時候別說,魏少的人,就算是魏府的權勢,還不都是您說了算”陳六爺按著那個玉匣子,語氣分外蠱惑。
他對面,一直漫不經心的男人敲著桌子,忽然笑起來“有點意思。”
“哎呀。”堂屋里,衛厄飲酒后,紅襖女人最先一笑,她說話語調綿軟,帶著胭脂氣。比起暴脾氣的丑臉男人,這個紅襖女人給衛厄的感覺更加危險。“早知道魏小哥是這么俊俏,那二姐我也早讓癩頭那些人客氣點了,不驚擾到魏少了。”
紅襖女人對衛厄莞爾一笑“我敬魏少一杯。”
有紅襖二姐和黃老爺這么一打圓場,堂屋的空氣徹底緩和下來。
黃老爺為了表示誠意,說了一段河曲六大家發現
黃河金眼的故事那黃河金眼,就埋在河曲的河堤下方。是河曲還沒發達的時候,河曲六大家的祖先,在河曲邊上當河夫子,在巡河的時候發現了河堤里有黃金。
黃金在每年的十月十五出現,漏出一條縫隙,滾出金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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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家的河夫子沒有張聲,偷偷地撿了,存到一定的數額后,假借家里兄弟出門做小買賣,發財了的名義,去官府,花錢將六家兄弟從河兵的兵籍上脫了出來。然后邊存著黃金,邊拿一些出來做買賣。
漸漸的,河曲六大家恪守秘密發家。
有錢了后,河曲六大家里,有的家族經商,有的掌控水運行船,有的掌控河曲的守備署,將河曲的碼頭、河堤牢牢掌握在六大家手里。也就將那每年十月十五一次的黃河出金,把控在了他們手里。
原先,河曲六大家也不是沒有人想要將河堤扒開,沿著黃金漏出來的縫隙,去找金脈在哪里。
一則,當時沒有掌握定人樁的法子,自家還在河曲上住著,怕河堤深扒出事,淹死自己。
二則,他們在淺層的河堤土中找過,但是那黃金,只在十月十五出現一次,過了就消失。
任由河曲六大家怎么尋土翻土,都找不到金脈的線索。
是到后來,長生門的高人到了河曲,指點了他們。他們才知道,原來,每年十月十五出現在河堤上的縫隙,之所以會流出黃金來,那是因為,黃河的金眼,在十月十五這天打開。剛好在河堤上露出了一點。
等到十月十五一過,金眼就會下潛伏收攏,變成了一個河堤底下的黃金洞穴。
地面上、堤壩上,就再找不到它的痕跡。
黃老爺將河曲六大家和黃河的淵源說了一遍,道“既然大家和好了,那事情就好辦了。要開黃河金眼,需要有六位高人配合,這黃河金眼在河曲的”
“等一下。”坐在最后端的跛足黃衣師公忽然開口。
所有人同時朝他看去。
跛足的黃衣師公佝僂著身“不是我想打擾諸位,只是有一件事,想問魏少”師公朝衛厄咧嘴一笑,露出輕微的黃牙,“兩位關東石匠的人,魏少如何處理了”
黃府里有什么暗綠陰冷的東西在這一刻,睜開了眼。衛厄和婁臨的面板,同時彈出了危險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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