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臨掃視一圈,沒什么發現,終究還是跟他明面上的主子后邊,進了議事的屋子。
剛一進屋子,哐當一聲,背后的堂屋大門落了下來。
那堂屋大門似乎是摻了機關術做成的,砸落有金屬之聲,整個屋子驟然暗沉下來。
姓婁的反應快,沒有回身去看機關,而是鞭子一甩,立刻去卷前邊的魏少。
也就是在這一刻,堂屋中煙霧騰起。在煙霧的掩護下,前面倨傲進屋的“魏少”腳步一動,身形輕飄地向前。而堂屋的東西南北幾個角落,同時出現一道身影,跛足的黃衣師公抬手晃動手中的黑色銅鈴,丑臉男人肩膀上的“小孩”化作猿猴一樣的利箭激射而出。
婁臨去卷魏少的鞭子被“小孩”在半空打落。
以有心算無心,隱藏在屋子人群中的紅襖女人同時雙手一抬,幾道彩線飛出。姓婁的身周忽然憑空出現十幾道細微的銀光。
下一刻,縱橫交錯,幾道細細的絲線,穿過了“婁臨”周身的位置。
細密的絲線在半空的一張白布繡出了“婁臨”的樣子。
而十
幾根針,對應著插在人身重要的穴位上。
這位婁爺,可不要亂動,”紅襖女人婉轉媚氣的聲音響起,帶幾分刻意的造作,“要是一動,哎呀,我們魏小哥往后塌上可要沒人了。”
繡出“婁臨”的攝魂影像的白布落到“魏少”的手里,魏少拎著白布,冷冷地審視了一眼。轉頭問紅襖女人,就這東西,能困住他
紅襖女人嬌滴滴一聲“魏少不信我”,
手腕一變,幾根銀針噗呲從布后冒出。
細小的血跡在詭神新換的衣服上染開幾枚細微的陰冷詭針,從“婁臨”的后背、肩膀處刺出。祂瞇眼看了一下那些浮出的針,看起來仿佛真是要氣笑了。
“魏大少爺。”婁臨咬著齒尖,像是把這幾個字咬在齒上一樣。
衛厄還沒說話,紅襖女人先咯咯直笑“這位婁爺,您別是還想問魏少為什么和我們做買賣吧哎呀,床上的情人,哪有一年不換二四個的道理您待在魏少身邊待得夠久,魏少膩了,自然該換了”
陳六爺抖了抖袖子,朝衛厄拱了拱手。
“魏大少爺,我們談的條件,已經幫你做成了一樣,想來足以表達河曲六家的誠意了。”陳六爺看眼姓婁的,建議道,“打開黃河金眼,需要血引子,我看此人血氣甚旺,不如押了,拿去做黃河金眼的血引”
魏少拿著繡了線的白布略微沉吟。
看起來,魏少更想把姓婁的,直接原地碎尸萬斷。
陳六爺還要再勸兩句,這時,堂屋另一角的跛足黃衣師公抓著手鈴,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黃衣師公有些駝背,抓著手鈴,搖頭道“我看不行,此人和魏少有仇,還有身本事。進黃河眼變化甚多。若出了紕漏反而不美,危及魏少。”
黃衣師公開口時,直播間不少人呼吸一滯。
果然,下一刻,這看似真誠的跛足師公咧嘴一笑,弓身看向衛厄“不如現在就請魏少就地殺了他,即平魏少心頭之恨,又免去后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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