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荒郊野嶺里,遇到個血涔涔的花轎子,要是撞到花轎子,就會變成抬轎子的鬼仆夫,一直抬一直抬抬到大陰山溝里。遇
到嫁娘花轎的玩家,沒敢輕易惹動花轎子上的東西。
抬轎子抬到一半,想了個辦法,用道具和自己的鮮血,弄出個假人頂包扛工,
自己就地一滾,逃進路邊的一個荒土地廟去了。
土地廟廟火微弱,卻也庇護了他一個晚上。天亮后,這名玩家趕緊地就溜了。
第二個剝皮人騾子,這恐怖任務里制作出來的“人騾子”,就是前頭嫁娘花轎隊伍里拉東西的騾子
“最后一個懸河剪人詭,我們也沒敢深碰,”交縣舊玩家坦誠道,“當時一到那個山溝里,就感覺事情不好。我們直接轉頭沒命逃了不過,那會兒我用水鏡術照過,隱約看到紅彤彤好多人影剪在背后晃。可嚇人了。感覺像”
“像嫁娘轎邊上的小人影子”
唐秦忍不住“哎”了一聲。
交縣舊玩家奇怪地看著她。
唐秦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聽交縣舊玩家的說法,那懸河剪人詭,很可能和詭剪術有關。進副本這么久,唐秦還是頭一回聽到和自己的技能直接相關的任務。可惜撞見這任務的不是她算了算了,沒事,真撞著了,能不能解決也是個問題。
唐秦不斷自我安慰,自我提醒,另外一條船上的胡蝎女朝她看了一眼。
懸河剪人詭剪出來的花轎花樣,剝皮人騾子弄出來的詭騾,最后的嫁娘花轎。這三個恐怖任務,確實是一條線,但聽起來跟懸河詭渡的主線應該沒什么關系。更像是側面展現了懸河副本的自由度,和詭怪遍地出現的程度。
解元真、宋月眉他們又問了幾個關鍵問題,就要把事情轉到接下來他們要接的“三門峽”懸河詭渡上。
誰知道,旁邊劃船的船夫,忽然插口“哎,幾位官人,你們說的、說的那啥河剪人詭,俺聽說過啊。”
“什么”所有人齊齊往船夫看去。
黝黑枯瘦的船夫被嚇了一跳,抓著船槳,顯得有幾分畏懼。木船的船夫,都是被交縣的士紳差役抓來的。原本以為船上的人,真是啥拿活人祭河的大歹官,被強征上船后,一直木然地蹲在船邊,機械性干活。
直到被抓來的“活人祭品”被好好放出來,
后頭五行六道又和他們好聲說話,他們才漸漸信了這伙官老爺,是好人。
“老丈,您說知道懸河剪人詭,是怎么回事”解元真急切問。他隱隱有一種感覺懸河的沙盒式任務,其實每一條任務線,都是可以以一種方式,直連到懸河最終關卡上。交縣玩家他們偶然遇到的“懸河剪人詭”這條線,應該也藏有一些線索。
又或者說,可以從其他角度,為懸河副本的最終關卡幫助。
只是交縣玩家遇到任務的時候,都是單人遇到,不好深入查。
“啥子懸河剪人詭,俺們沒聽說,俺是說黃河剪詭。黃河的恁恁幾字彎,就是個剪詭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老船夫說
出一句讓人跌破眼鏡的話。
aaadquo什、什么剪詭口aaardquo解元真愕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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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衛厄也朝老船夫看了過去。
見所有“假官人”全看著自己,老船夫局促地擦了擦手,握緊船槳“俺們聽俺們長輩說的說俺們這汾河和黃河交點往下,就是黃河那個尖尖的剪刀口黃河道在那兒,一個拐,尖得過頭了。以前劃船的人,老在那兒翻船被沖毀。”
“后來,不知道啥時候,就有許多高人聯手在那兒布了局。”
“把那個尖尖的河道大拐角,弄成了一個剪詭口。”
“黃河上邊河道里的臟東西,到了那個角,就會被詭剪,先剪過一回,再沖到下游三門峽去。”
“給剪過一回的詭,就沒那么兇煞了。到三門峽,該往哪個門,就往哪個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