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觀眾的心緊緊提著,他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發展。“福樓”里的副本變化簡直跟過山車一樣,一環高過一環,一環險過一環。衛厄控制著的“大戲喜胎神”到現在還沒有多余的舉動。
只是和其他東西一樣,“看”著詭宴桌上的黃布包。
在福樓底,“大戲喜胎神”的虛影越來越凝實。
“哈哈哈不急不急。”“渡河人”黃義直似乎沒有感覺到屋子里其他東西的不懷好意,依舊按著黃布包。不為所動。
“黃龍珠一出,黃圜也要開了。”
“各位大尊不先商量商量,要怎么演這場庇民佑民救民的大戲我可是好人吶,可不想一不小心放過了頭,讓各位大尊,演都演不下來。”
直播間還沒有明白“渡河人”黃義直這古怪的“我可是好人吶”的話頭,
詭宴周圍花花綠綠的大小神像,油彩涂出的五官,先一步在血燈籠的光中微微變了變。一張張塑像的臉,似乎多出了一絲陰沉忌憚。連詭宴桌頂端的“詭巡河總督”垂涎的神情,也細微地藏了藏。
衛厄控制著“大戲喜胎神”的泥胎像,細眉細眼流出和它們相似的反應,
他卻在迅速想著“渡河人”黃義直這番話。
“渡河人”黃義直哪一句威脅住了眾詭,很容易聽出來
“黃圜要開了”“我可是好人吶,可不想一不小心放過了頭”“各位大尊,演都演不過來。”
其他的神像、詭道的人、詭巡河總督顧忌的是黃義直口中的“黃圜”、“放過了頭”。
在之前,黃義直最先開口挑釁詭道和神像們給的“好處”的時候,也提到過他得陪這些東西演戲,得先把黃圜大詭關徹底放開。這會兒,黃義直口口聲聲說的“自己可是個好人”,指的就是黃圜大詭關。
黃圜是什么
黃圜詭關又是怎么釀成三年前的黃河大決口渡河人又是怎么控制了“黃龍珠子”的
這些線索全部匯聚在“渡河人”黃義直身上。
衛厄念頭一轉,血燈籠的光照在“大戲喜胎神”的泥像細眉間,
“大戲喜胎神”的眼珠子忽然滴溜溜一轉,紅油彩的口中,發出細細的笑聲黃圜要開了,黃圜開了大家都好吶。
可這開黃圜的,不是我們
“大戲喜胎神”的詭音到這便停了,只余下幾聲不祥的笑,“它”的眼珠在白漆里移動,和左右的一尊尊中型神像、大神像對著。儼然一副,自己心懷鬼胎,又有所顧忌,想要挑撥所有詭一塊兒施壓的樣子。
龍門基地內的分
析組卻瞬間替衛厄捏了一把汗。
他這是想要套出“黃圜大詭關”、三年前“渡河人”如何引發黃河決口的詳情
但是,衛厄根本就沒有具體的線索,對三年前黃河怎么決口的,黃圜詭關又到底是什么,在哪里一無所知。
他只能利用似是而非,意有所指的話術來挑撥、引導。一但哪個詞用得不對,踩到其他詭都知道,唯獨玩家不曉得的事,“大戲喜胎神”的泥胎像有問題這件事便會立刻暴露
誰知道“福樓”里的這些神像,在當初和即將爆發的黃河大禍里,都要做什么
它們是打算怎么“平”的河難,又是怎么演的黃河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