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厄拿著黃河譜碎片,將碎片放在一起泛黃的不知名河譜中飛出絲絲血線,一張張仿佛是歷代河官心血怨魂凝成的臉在河事譜上不斷閃過。河譜的文字也跟著不斷發生變化,最后變成一枚枚血腥的似篆非篆的詭異符號
以及,一張詳細的黃河中下游河段,河道河工圖
和現有的所有已記載古河道河工圖不同,
這張河道河工圖上,
不僅標注了河曲六大家的“黃河金窟”、保德的“黃河尸眼”、太行的黃河晾尸洞,連到副本最后關卡才終于解鎖的“黃圜詭獄”都在河道河工的標注上甚至標注了許多似乎是“黃圜詭獄”的營造數據符號
薛月白、宋月眉、唐秦、胡蝎女、衛十道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中瞧出了駭然
黃河譜。
難道這張黃河譜,竟然是“黃圜詭獄”、河曲封蟾金窟、懸河剪詭口大道場的圖譜
衛厄想到河曲封蟾金庫中,鎖住蟾蜍的青銅鎖鏈
同樣的鎖鏈在黃河譜上標注為密密麻麻的長長黑線,每隔一段,黑線便交匯一次,似乎在交匯地鎮壓著什么。整個懸河河道奇怪分布的黑線,在“三門峽”黃圜詭獄處匯合。
此時,
三門峽黃圜詭獄附近代表埋在河底鎖鏈的黑線,在數個
重要的地方,散開斷裂。
當前副本畫面特殊物品黃河譜觸發“”,已做遮蔽處理
副本提示一閃而過,直播間只能看到河譜拼湊起來,看不見河譜上出現的種種內容。只是隱約看見河譜周圍泛著斑斕的異光。這懸河副本里的東西,一旦是由死人、或者未知事物形成的,都有種似陰冷似封押詭祟的怪異感
就像先前純虛子亡魂出現時的氣息、和最后引動的“天罡五雷”一樣。
直播間的畫面被局部遮蔽,衛厄手里的黃河譜河防工譜的變化卻還沒有停止。
一張張小小的、比指甲蓋還小的微縮人臉從“黃河譜河防工譜”的詭字、圖畫中不斷浮出,他們分散在一根根錯亂的黑線旁邊;他們分散在黑霧涌動、變化不停的“黃圜詭獄”區附近,他們拖著怨恨不甘的黑霧,在黃埔的詭字中不斷閃爍。
歷代寄托到黃河譜上的河官怨魂出現了
“黃河譜”是本活著的黃河圖譜
所有繪制過河防譜的河官,他們在死后,未能平河難未能解河患的怨氣把他們自己的智慧、夙愿凝成了小小的詭臉河官。
寄宿在這奇異的黃河譜中。
此時,河譜被匯合,
黃河附近轟隆隆水聲預告著的即將逼近的黃河水難,喚醒了這些詭臉河官。
他們像河堤上的螞蟻群一樣,在詭字圖畫中奔走。
最后
衛厄、薛月白、宋月眉、唐秦、解元真及其他玩家、其他正道援手看見,黃河譜上的圖畫變了。
“黃河譜河防工譜”里頭的歷代河官怨魂生成的“詭臉河官”啟動了黃河譜治河工譜中的某些規律。不知道什么來歷的黃河譜終于自行運轉,生成了一幅全新的治河圖
叮咚“懸河鎮詭河防圖”已解鎖
懸河未寧,河怨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