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錄制這檔節目之前顧時言有嚴重的入睡障礙,每天晚上都焦慮的沒辦法正常入睡,最期待的就是快點天亮。
這種情況在沒有任何藥物治療的情況下,就這樣不知不覺痊愈了。
現在的顧時言跟過去成為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仿佛要把之前沒睡的覺都補回來一樣。尤其是這一大清早的,距離錄制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還有多余的時間能睡個回籠覺。小哈士奇伸出爪爪試圖拉住他,可顧時言依舊倒回了被窩里。
只能說是昨天的愉快相處,讓顧時言短暫忘記了之前這只小哈士奇到底有多能鬧騰。躺下后還沒過去十秒鐘,更加激烈的蹦迪開始。
憤怒的小哈士奇在他身上蹦來蹦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子,顧時言甚至能格外清晰感受到他的四個小爪爪到底多有勁兒。
停停停。
顧時言不得不放棄睡回籠覺這個想法,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把這只小哈士奇摟在懷里,非常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嗷
“不準叫。”顧時言一邊說,一邊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巴。
安安看在他已經開始穿上拖鞋往外走的份上,搖著尾巴沒有再繼續哼唧。
哼
酒店后面那個散步的小花園里,除了顧時言帶著小哈士奇來散步外,還有其他嘉賓的助理也在帶著小狗早起遛彎。
困的一直在那里打哈欠的顧時言,并沒有什么心思跟他們打招呼。
走了兩圈后,意外看見導演居然坐在這花園的小亭子里面,他對面還坐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人。
嗷嗚汪汪汪
安安先跟導演打了個招呼,隨后朝著導演跑過去。
“嗷嗚嗷嗚”
安安來嚕
導演看見搖著尾巴自己叼著牽引繩的小家伙朝著自己跑過來,下意識走過去把安安給接到了懷
里。
這只小哈士奇兇是真的兇,不過也是
真的可愛。
顧時言緊隨其后也追了過來,對著導演歉意的笑了笑。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導演,我沒注意到安安居然跑的這么快。
沒事,你來得正好,我跟你介紹一下,齊悅月,我侄女,也是你未來的經紀人。
穿著一身睡意的顧時言聽見這句話后,站姿不自覺變得端正了許多。
他能察覺到齊悅月對自己的打量,但是卻根本沒有跟她對視的勇氣。
昨天晚上回到酒店里后,導演就打電話給了他侄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整個齊家,基本上都不贊同齊悅月進入娛樂圈,哪怕是以經紀人的身份。
如果按照他們家族原本安排好的路,齊悅月學習藝術后靠著家族給她的股份和固定資產,可以過得無憂無慮。
但偏偏她一門心思,只想往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面扎。
在失去了家族的幫助后,齊悅月只能從助理開始做起,還經常被別人欺負,很難學到什么東西。
所以在接到了她小叔的電話,問她愿不愿意帶一個藝人的時候,齊悅月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昨天晚上她熬夜看了顧時言的所有資料,包括當初他出道的那一檔綜藝節目。
力壓資本內定好的人選c位出道,是何等的優秀,現在卻混到了這種地步,想想就讓人覺得唏噓。
原本齊悅月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做不好一個經紀人,可在看完顧時言的資料后,那種擔憂情緒就徹底消失了。
就算是讓一個新人來帶顧時言,也絕對不會比現在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