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成碎片后依舊不解氣,又在上面狠狠踩了幾腳。壞人就沒見過這樣壞到骨子里都冒壞油的兩腳獸
有關于是否要給安安絕育這件事,周玉玉覺得自己應該跟陶安然好好商量下。
畢竟自從她來到這里后,安安就是陶安然跟她一起養著的,陶安然在安安身上付出了很多。聽完周玉玉說的話,陶安然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
你是怎么想的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寵物醫生說絕育對主人和貓貓都好,還說了下貓咪發情期那些可能會對主人造成困擾的情況。
在拿到霍瑾瑜的名片后,他們就加上了好友。
說小公貓成年不絕育很有可能會亂尿亂叫,可是安安好像從來就沒有過。
那只小煤老板是一只非常愛干凈的小貓咪,每次從貓砂盆里出來的時候都會埋的非常仔細,埋好后還會回頭去聞一
聞,確定沒有任何味道才放心離開。
晚上更是從來就沒有影響過她們的睡眠,從來沒有聽到他亂叫。
“那個寵物醫生說,貓咪在發情期很多行為都是不可控制的,安安又天天都跑出去跟那些流浪貓
混在一起,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話,小區里的流浪貓可能會泛濫。
周玉玉將霍瑾瑜說的所有事都跟陶安然復述了一遍。
而且如果不絕育的話,患上某些疾病的幾率也會比絕育后的貓高上不少。
聽到這里,陶安然沒再猶豫,果斷開口道
這個周末就帶安安一起去把絕育手術做了吧。
陶安然很喜歡小貓,但是她從來沒想過整個小區里都是安安子孫后代的場景,哪怕只是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她承認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希望小煤老板陪在她們身邊的時間可以長一點、再長一點。周末清晨,安安被他喜歡的一個罐罐哄到了航空箱里。
在箱子被提起來的時候,小煤老板隱約意識到了不太對勁,但是由于擺在面前的罐罐實在是太好吃,他還是沒往深處想。
其他事情可以先緩一緩,等他吃完這個罐罐再說
一直到他被送上了手術臺,四個爪爪都被綁住,嘴里塞了東西,甚至還有個夾子夾住他的舌頭,沒辦法再繼續舔罐罐的時候,安安才猛然間意識到他們的狠毒用心。
像是一只泥鰍那樣努力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把自己的爪爪從束縛的綁帶中抽出來。
霍瑾瑜戴著口罩和帽子,但安安還是一眼就從他的眼睛認出了他,就是上次想嘎掉他蛋蛋的那個壞兩腳獸
小煤老板眼中冒出了仇恨的火花,霍瑾瑜全當做自己什么都沒看見。
對于一只小公貓來說,絕育手術并不算是什么大手術,結束后霍瑾瑜還特意自己買了個貓咪擺件,把剛剛噶掉的兩個蛋蛋擺在貓咪擺件舉起的兩只手上,送到了安安面前讓他自己看一看。
安安看著那兩個小肉球,翻了個白眼將頭扭到一邊。
毒醫
當主人能過來時,周玉玉看著安安躺在那里的模樣,心里心疼的不行,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生氣的煤老板現在誰也不
想搭理,將自己腦袋扭到另外一邊。
周玉玉盯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看了很長時間,這是安安第一次這么堅定的拒絕跟她接觸,讓她突然覺得有些難受,甚至開始反思是不是不該讓安安絕育。
霍瑾瑜剛好這時候有空到她的身邊,取下口罩后耐心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