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事許建銘都忍了,可今天這件實在忍不了,看黑狼理不直氣也壯護短的模樣,生氣的打算跟他好好講講道理。
“你自己說說,安安膽子是不是小的很”
小金毛一聽見這句話,也不繼續撕咬他了,改為用水潤的眼睛眼巴巴盯著黑狼看。
你快說,安安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大膽的小狗
黑狼想到之前安安被功恩嚇到瑟瑟發抖的場景,再看他現在可憐兮兮的模樣,在許建銘嚴肅眼神的注視下,輕輕搖了搖頭。
不,是安安年紀小,不是膽子小,等他長大一點就好了。
“黑狼,你現在還學會撒謊了是不是你的良心呢,讓我摸一摸你的良心痛不痛。”
許建銘手都還沒碰到黑狼的胸口,就先被那只小金毛著急忙慌的用前爪摁了下去,生怕他弄傷了自己的寶貝大腿。
“哦,你現在已經沒良心了,是吧”
黑狼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小金毛已經迫不及待的叫了兩聲。
“汪汪汪。”
就是就是
良心哪有安安好。
小金毛拐著黑狼一起去不遠處的草坪上玩耍,每次滾累了就躺在那里嗷嗷叫喚,等黑狼過來把他給扶起來再一起撒歡。
剛好周勇康過來,許建銘指著不遠處專心把趴下小狗拱起來的黑狼說道
“你看看他,現在還有一只警犬的樣子嗎”
別說是以前教的秩序命令了,甚至還開始面不改色的跟他撒謊,都是被那只小金毛給帶壞的。
“黑狼都退休了,你還想讓他跟之前在隊里那樣,天天辛苦的忙來忙去嗎”
乍然間退下來的警犬都會很不適應驟然間松散的生活,就連黑狼當初也焦慮了很長時間,那時候許建銘天天著急的抱著他去看醫生。
對比下現在的生活,甚至還有心情糾結在黑狼心里頭誰更重要了。
“那倒沒有。”
一聽見周勇康這么說,許建銘幾乎是在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你要是沒事干的話,就多去訓一訓幼犬,最近一只兩只都皮的不行,別老是盯著黑狼看,黑狼本身也不是那種需要人陪伴的性格。”
在周勇康的記憶里面,黑狼是一只非常獨立的犬。
過度的黏狗對于他來說,甚至是一種負擔。
真要說起來的話,黑狼要更像是貓,心情好的時候就過來陪一陪搭檔,大部分時間里還是自己待在一個地方思考犬生。
“對,不需要人陪伴,需要犬陪伴,你看看那只小金毛就差沒長在他身上了。”
不遠處的草地上小金毛有些累了,努力往黑狼的身上爬,試圖讓他背著自己跑。
黑狼并不喜歡被小狗騎在身上,所以他一直在往旁邊躲。
小金毛鍥而不舍的追上去,意識到他并不樂意讓自己趴后停下腳步愣在原地,用稚嫩的聲音非常氣憤的叫了
幾聲。
黑狼停下腳步,無奈回頭看了他一眼,邁著緩慢的步伐朝著他走過去,在小金毛的面前趴下。
安安如愿以償爬到了黑狼的后背上,趴在上面像是一只小狗餅,開心的尾巴一直在搖。
黑狼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安安沒感受到什么顛簸,只有無窮無盡的愜意與快樂。
周勇康想到黑狼在好友面前的獨立,再看他現在跟安安黏黏糊糊的樣子,也難怪他心里頭不痛快。
“看不過去我們就別看了,走吧,去瞧瞧那群幼犬。”
“嗯。”
基地里的操場非常寬闊,就算是成年的德牧在上面撒歡都綽綽有余,更別提是這樣小小的一只金毛。
對于安安來說,這么大的草地仿佛永遠都跑不完。
黑狼對這只幼犬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哪怕安安無聊亂扒拉他斷了半截的尾巴他也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