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前的那個情況,似乎也沒有比鼠鼠遞槍更好的解決辦法。
昨天晚上一整晚的時間,車上也就只有安安睡得很香,她們兩個人精神一直緊繃著。
隨便啃了兩塊壓縮餅干又喝了點水,商量著留鼠鼠望風,兩個人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安安手上還抱著一個栗子,被迫接下了這個重任。
說是望風,實際上他專心在那里啃各種干果,腮幫子啃累了的時候她們倆也剛好睡醒。
安安吱了一聲跟她們打招呼,扭頭就鉆進了蜂蜜罐里睡大覺。
啃了半天的干果,鼠鼠辛苦了
刑偉佳看了一眼放在那里的兩瓶水,拿了一瓶遞給林見雪,兩人喝下去后瞬間覺得疲憊感減輕了不少,就連一夜未睡的頭痛也得到了緩解。
“佳佳姐,這水在末世之前不得好幾萬塊錢一瓶啊我總感覺每次喝了這水之后人都變得精神了不少。”
說是這么說,但林見雪一直都覺得只是心理效應而已。
之前刑偉佳就跟林見雪說過,末世后大部分的人都不懷好意。
沒有法律和道德約束的人,跟那些會吃人的野獸也沒什么區別。
林見雪心里知道歸知道,但當這一幕在她眼前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驚。
啟程后林見雪想到之前她們在避雨時遇到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她們很像誤入狼群的羊羔,稍有不慎就會被撕的粉身碎骨。
黃昏時分,她們找了個地方停車休息。
林見雪準備食物時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鼠鼠找了個鳥窩鉆進去正趴在那里曬夕陽。
刑偉佳把周圍的怪物都清理干凈后回來,正好看見她滿臉迷茫的模樣。
“怎么害怕了”
坐在那里的林見雪聽見熟悉的聲音后下意識抬起頭。
刑偉佳背光站在那
里,身上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短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帶有力量感,漫不經心望過來的眼神不帶絲毫情緒。
“現在就害怕了的話,那你怎么回家呢”
一句話成功打散了林見雪的所有彷徨,原本已經快要溢出來的眼淚又默默忍了下去。
是啊,她還想回家呢,她還想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佳佳姐,我明白了。”
林見雪吸了吸鼻子,仿佛又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鳥占鵲巢的鼠鼠仰起頭,任由夕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偶爾一陣風把他毛毛吹的往后倒,豆豆眼里帶著心滿意足。
正準備扭頭繼續準備晚餐的林見雪,剛好看見鼠鼠扭頭在人家鳥窩里滾來滾去,鳥窩上的干草都被他倒騰的掉下去了幾根。
“安安”
“吱吱吱。”
叫安安干嘛。
“你干嘛搶人家小鳥的窩。”
藏在鳥窩里的胖鼠鼠看起來確實挺可愛,但這并不能掩蓋他占據其他動物的家是一件錯誤的行為。
或許是因為這只小家伙平常表露出來的模樣太聰明,聰明到很難讓人單純只把他當成一只鼠鼠來看待。
比起寵物,要更像是一個小寶寶,所以在他犯錯的時候,林見雪下意識想要告訴他這樣是錯的。
安安爪爪趴在鳥窩的邊緣,閉上眼睛擺明了就是在耍無賴。
不聽不聽,安安不聽。
林見雪走過來仔細觀察了下,才注意到這個鳥窩里原本的主人應該已經離開很長時間了。
安安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鼠鼠的事情怎么能叫搶呢。
“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們帶上吧。”
為了彌補下自己冤枉了鼠鼠這件事,林見雪主動提出可以把這個東西捎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