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禪院直哉跟她說話,沙溺感覺自己沒那么怕了。
“同學,沒想到你還是個好人啊”
禪院直哉“”
他掙脫掉綁著他的繩子,只感覺眼前的情況除了不對勁還有一股異樣。
這么多咒靈,雖然等級不高。
為什么抓人
禪院直哉想到了詛咒師。
他看看沙溺,確認她只是普通人,但其他孩子多少見過,是一些咒術師家族的孩子。
也許不是他救她被牽連,而是她被他牽連了。
哼,活該,誰叫她害得他進局子了。
片刻后,幼崽也醒了過來,嚇得哭出聲,沙溺哄了哄,“惠惠別怕別怕,姐姐也在哦。”
“同學,給我也解開唄。”
禪院直哉剛想說求我呀,外面就有手電筒的光亮照進來,隨之而來是一個身材佝僂著的老人,臉頰深深的凹陷進去,說實在的,那一瞬間禪院直哉感覺一山洞的咒靈都比他眉清目秀。
他用手電筒照了照幾個孩子,最后停在沙溺臉上,沙溺閉了閉眼,光芒刺眼,“既然你是第一個醒的,那就第一個死吧。”
說著抓起沙溺的頭發往上提,沙溺哎呦了幾聲,抓的她痛死了。
“等等,放手,有話好好說。”
“咦,你看不到”
有只咒靈穿過了她,老人奇怪的咦了聲。
“看到什么”
不會又是咒靈什么的吧
佝僂著身體的老人又招招手讓很多咒靈到沙溺面前,如果不是她演技很好那她大概真的看不到。
他不需要看不到的普通人,可是很奇怪,如果她是普通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確認沙溺看不到,他將沙溺扔下去,拎起幼崽,幼崽嚇得哭了,不過沒亂叫,沙溺深呼吸一口氣,剛剛她趁機掙脫了繩子,在老人拎著幼崽轉身時將幼崽搶過來抱在懷里。
“你,你別欺負小孩,我看得到,剛剛是騙你的,要,要抓人,就抓我好了。”
她安撫的摸摸幼崽,鼓起勇氣對老人說。
很害怕,但是要保護幼崽。
禪院直哉扶額,他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是詛咒師跟個土豆一樣,你再不放開我們,我就動手了。”
“呵呵。”
禪院直哉開啟嘲諷模式時,她在禪院直哉耳邊說小聲說我引開他,你帶他們逃走。
確定對面壞蛋沒聽到。
土豆冷笑,聲音很冷,比剛剛禪院直哉的嘲諷還要嘲諷,他又一次抓著沙溺頭發要拎起她,沙溺放下惠惠,“惠惠別怕,跟著這位同學,他會保護你的。”
他也不想怕的,問題是他也能看到一屋子的妖魔鬼怪啊,本來就很讓人害怕了,幼崽看到這么多東西,他沒鬧起來已經很成熟了。
可是沙溺姐姐伏黑惠是個早熟的孩子,他知道沙溺姐姐是為了他,他也要跟著沙溺姐姐一樣勇敢點。
沙溺自己怕的要命,她知道自己要勇敢起來,手機沒帶沒法求救,現在該怎么辦。
禪院直哉沒眼睜睜看著他把沙溺帶走,倒是想出手阻止,但是被山洞里咒靈攔住了,眼看著沙溺要被帶走,沙溺拿著發夾用力戳土豆的手,她很用力,一下便戳進肉里,鮮血四濺,他吃痛的放開,沙溺撒開腳丫子就要跑。
她跑出去才看到是一座雜草叢生的山,根本沒有路,沙溺只能亂跑,嘗試跑遠一點,以好讓禪院直哉把剩下的孩子喊起來逃走。
土豆壞蛋看起來行動不便,沒想到很快就追了上來,在他意圖拍到沙溺肩膀的前一秒,他自己肩膀被拍了。
他回頭看去,月光下,入目一張格外漂亮的童顏,藍眸底極其冷淡,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怎么是他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