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繼續忙,沙溺再次被送進了托兒所,盡管沙溺一再表示,只要他們將午飯保溫,她可以自己吃,自己沖奶等等,他們也還是不放心,不請保姆一來保姆貴一點,二來比起保姆他們更相信托兒所,而且就在他們上班的路上,他們上下班接送就行。
沙溺上午陪兩個小妹妹小弟弟,忽然想起了江之島盾子。
他今天沒有來。
她記得那個孩子好像和松田夜助認識,待會去問問他吧。
“啊我不知道啊,昨天他還來了欸。”
“他”
沙溺愣了愣,“不是說,她嗎”
“啊”
小朋友也傻眼了。
對男女這些性別差異不是很清楚的小男孩和沙溺一起陷入了懵逼。
好像讓他們了解這個還為時過早。
所以,盾子到底是男的是女的。
要不他今天回去問問骸姐
總之問盾子感覺會有很不好的事發生。
當天晚上,得知沙溺今天去了托兒所的盾子終于露出笑。
淡藍的眼睛看起來無比單純,在松田夜助問他是男是女后笑的更燦爛了。
他抓了抓頭發,雖然很短,但是勉強扎兩個辮子也不是不可以。
啊啊,還有衣服。
明天,就穿戰刃骸的衣服吧。
等第二天松田夜助看到盾子穿上和平時完全不同的衣服后更懵逼了。
“好丑啊盾子”
他的小伙伴,怎么變成這樣了
盾子無所謂的理理裙子。
他和小女孩說他是女孩了,那他就當一下女孩吧。
對他來說,性別、身高、家庭等等一切都引不起他什么特別的感覺,表面上他和普通的孩子好像沒什么區別,頂多是稍微聰明一點。
實際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穿著小裙子,將短發梳了兩個辮子的盾子出現在沙溺面前時,沙溺終于確定了盾子的性別。
嗯果然是,可愛的女孩子啊。
托兒所還是一堆小孩哭,只要有一個哭,就跟傳染一樣,一個個都開始哭了起來。
關鍵是,好多小孩只是聽到別人哭了于是自己也跟著哭,他們根本不知道為什么哭,也沒有哭的必要。
吵是很吵。
尤其是今天,哭的沒完沒了了。
沙溺第二次在托兒所遇到盾子,她記得上一次沒聽到小孩哭,這次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也哭了起來。
“”總感覺她過于正常反而格格不入,她是不是也哭一下。
傍晚時,小朋友一個一個被接走了。
沙溺坐在秋千上,聽到盾子說話。
“三千院,沒有人接你嗎”
“等會就來了。”
盾子又忽悠她。
當然,沙溺是不知道這么小的小孩有忽悠的能力,只是想著也許在哪聽到這些話,小孩子不懂,記住了也不管就說出來了。
今天雖然沒有看到沙溺哭,但是盾子對沙溺興趣更大了。
就是那股想看她哭的沖動更濃烈了。
他得想個辦法。
最好天天可以看到她。
幾日后,晚上回家聽爸爸媽媽說搬來了新鄰居,沙溺沒放在心上,直到有人敲門,是新鄰居來串門的,她聽到熟悉的小孩聲。
“是你呀,三千院。”
沙溺這才朝門口看去,微愣后從沙發上跳下來,“江之島,是你啊。”
似乎沒想到兩個孩子認識,新鄰居和爸爸媽媽很快攀談上,讓兩個孩子自己去玩了。
沙溺領著小朋友來到自己房間,回頭看去,被盾子盯自己的目光嚇了一跳,但盾子很快反應過來,恢復了那個單純天真的模樣,讓沙溺以為自己看錯了。,,